意儿,开闸放水。
“滋滋”尿液落在地上,将地上的土壤打湿。阵阵骚臭传来,秦兰和秦惠忍不住地用手捏住了小鼻子,杨锋也捂住了口鼻。
怎么这么骚臭啊!凭直觉,杨锋觉得不仅仅是尿液的那种骚味,还带着一种更强烈的臭味。
杨锋悄悄抬起头,观察着前面孙大富下面的玩意儿。
立时目瞪口呆,这个孙大富的玩意儿竟然长了许多红斑,还有许多地方溃烂了。看起来就像一坨烂肉,又黑又红又紫,还在流脓水。
“好痒啊!这病真他妈要命!”这会儿,孙大富边说边忍不住地用手抓挠那玩意儿。
杨锋暗骂活该,孙大富你个禽兽厂长,女人玩多了,得了风流病吧!
孙大富越抓越痒,抓出了许多血来,但还是不止痒。
“老子真晦气啊!女人没少玩,却得了这个烦心病,简直要老子的命。”孙大富边说边骂骂咧咧的。
杨锋看着十分舒爽,暗骂这是报应。
孙大富撒完尿,因为下面奇痒难熬,身体特别难受,根本不能在这高粱地里呆久了。何况这高粱地里到处是飞虫,而且闷热,只得撤退了。
“你们几个找到没有?”孙大富对着八个保安喝问。
“没有。”八个保安说话的声音很低沉。
“饭桶,老子白养你们几个。哎哟,老子痒死了,不能在这里呆了。你们快扶着老子回厂里,老子去服点止痒药。”孙大富对着八个保安骂着。
八个保安立即动起手来,扶着孙大富离开了这片高粱地。
“杨锋,别这么抱着我们啊!”秦兰和秦惠羞红脸说。
杨锋这才发现一直抱着秦兰和秦惠,自己左拥右抱姊妹花,感受到无比的柔软和弹性,竟然舍不得松开。
“我要是不抱着你们,早被孙大富发现了。”杨锋边说边松开了秦兰和秦惠。
秦兰和秦惠一直仰卧着很不舒服,要起身。但意外的是,她们浑身酥软无力,手脚发麻。
“我们不能起来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秦兰和秦惠犯愁地说。
原来在高粱地用同一种姿势呆久了,浑身麻麻的,软软的。
杨锋笑道:“别担心,我可以给你们按摩!”
“按摩能缓解么?”秦兰和秦惠异口同声地问。
“当然可以,要不要试试啊!”杨锋一脸玩味地笑,脸上充满自信。
自己的灵力按摩治疗,胜过世间任何良方妙药。
反正自己不能起来,杨锋要按摩就让他按摩呗!秦兰和秦惠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对着杨锋点点头,表示愿意试试。
杨锋心头一爽,这高粱地里,是绝佳的治疗场所。孙大富一伙一走,这里就是自己和这对姊妹花相处的最好环境。
看来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在这里给姊妹花灵力按摩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