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确定她安好之后,我就离开了。”霍庭深解释道,看着怀里的人十分认真的解释道,“可是你已经走了。”
安笒别过头去:“怎么说都是你的道理。”
霍庭深将下巴搁在安笒肩膀上,懒懒道:“我一直在找你。”
小妻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没了,瘦的只剩下骨头了。
“可是那天……”
“那天在餐厅,和我在一起的女人是叶少玉。”霍庭深接了话过来,暗暗叹气,难怪小妻子这么生气,这些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压根都没解释的机会,“我是为了拿回这个。”
霍庭深展开的掌心中躺着一枚朱红色的印章,上面用小篆刻着“木美辰”三个字。
“我外公是一个艺术家,在我母亲出生那天,他刻了这个小章。”霍庭深缓缓道,“我一定要拿回来。”
安笒里最后一抹怀疑也没了,但嘴巴仍旧强硬:“所以你就牺牲色相。”
而且竟然是叶少玉那个女人……
“温香软玉的疑惑,你舍得拒绝?”安笒气呼呼道,手指在霍庭深胳膊上拧了一下,“你不要告诉我,为了这一枚私章,你才对叶泽生诸多包容。”
“当然不是。”霍庭深缓声道,眼睛闪过复杂的情绪,“我母亲留下许多东西,都在叶泽生手里,不过除了这枚私章,其他都好说。”
叶少玉拿了私章讨好他,没想到竟然是阴差阳错的帮他了大忙。
安笒拿着那枚私章仔细的看了看,疑惑的皱了皱眉:“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这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像一枝梅花。”
她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不等她捕捉就迅速消失。
“小笒,我头好晕。”霍庭深将全部的重量靠在安笒身上,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肢,“好像烧的厉害了。”
安笒吓了一跳,赶紧的用自己的额头去探他的额头:“糟糕!你发高烧!必须去医院。”
“不用。”霍庭深手指扣着她的腰肢,“只要出出汗就好了。”
“我去给你倒热水。”
多喝热水,就会排汗。
“我们换一种方法。”霍庭深攥住安笒的手腕,将人压在了床上,吻上让他朝思夜想的唇瓣,“小笒,我想你。”
“你、你发烧呢,别闹。”安笒脸颊绯红,觉得他的热度好像穿透皮肤烧进了她的血液里。
霍庭深的手探进安笒的衣服了,灼热的掌心像是要将她焚烧成灰烬,或轻或重的揉捏,轻而易举的撩拨起她的颤抖。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安笒意识混沌,双臂不自觉的缠上霍庭深的脖子,笨拙的回应他的吻。
狭窄的卧室里,一片春光旖旎。
“唔!”安笒吃痛的闷哼一声,脑袋撞了床头上,精致的小脸顿时皱巴巴的。
霍庭深咬着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撩拨的她痒痒的。
“看你还跑到这个破地方。”霍庭深闷声道,抱着她一起挪了挪,免得她再被碰到。
“你、你……嗯……霍、霍庭深,你、你混蛋。”她的小手柔弱无骨,掐在他精壮的腰肢上。
“我只对你混蛋。”他闷哼一声,干脆抓住她捣乱的小手压在头顶,沙哑的声音像是诱惑的罂粟,“我爱你。”
最简单的三个字,却是最好的情药。
安笒彻底瘫软在霍庭深怀里,再生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
昏昏沉沉中,微弱的理智挤进来,为什么这人感冒发烧之后,体力也可以这么好?
半夜时分,所有的喘息都归于平静,霍庭深将小妻子抱进怀里,她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腰肢,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儿。
小妻子潜意识里全身心的信任,让霍庭深觉得无比暖心。
“真是个傻瓜。”霍庭深吻了吻她的额头,扯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拥着她入眠。
夜色沉沉,虫鸣阵阵。
自从到了这里,一向早晨六点起床的安笒,毫不意外的睡到了九点,她惊呼一声坐起来,她还有两节语文课。
“霍庭深?”她环顾房间,可是根本不见那个害她迟到的罪魁祸首。
看着镜子里脖颈上的青紫痕迹,安笒脸色铁青,黑着脸找出高领衬衣换上,确定晚完全遮挡住,才开门出去。
“叔叔,你为什么这么高?”
“叔叔,你是姚明吗?”
“……”
远远的,安笒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稚嫩声音,循声望去,看到霍庭深在陪孩子玩耍。
阳光落下来,在他身上形成一个温暖的光晕,美好的让人心生感动。
他,竟有这样的一面。
七八岁的孩子围着霍庭深身边,问着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霍庭深耐心的解释,脸上没有丝毫不耐烦。
看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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