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锦烛此时怒火中烧,郡主为了那荷包受了多少罪,她最清楚不过。
郡主手指上受了多少伤,她也都记得。
她实在是心痛上官菀月此时伤心欲绝的模样,锦烛追了两步,拉住郡主的手,冲着她点点头,用行动在告诉她,不怕,我一直都在。
上官菀月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迸发而出,可她又不想在孟玄朗面前掉眼泪,她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
念锦烛懂她的骄傲,锦烛突然拉着她的手,就飞奔起来,
口中大声喊着:“月儿,我们来比谁跑得快如何!?我猜你定是跑不过我的!”
上官菀月听言,咬了咬下唇,点头道,“好!我们来比赛!”
言罢,两个女孩子就在夜色中奔跑起来,小侯爷与睿子都对视了一眼,忙起身追了上去。
独留胡同里,还在隐隐啜泣的二人,与完全愣住的孟玄朗。
片刻,孟玄朗垂头看着地上那破烂不堪的荷包,他缓缓蹲下,将其拾起,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可无奈郡主太过用力,已经坏了许多处。
孟玄朗心中剧痛,将荷包放在胸口,就好似如此便能挽留住她一般。
邓花儿见此,走向前,开口道:“朗哥哥若是喜欢,花儿明日……”
“滚!”邓花儿还未说完,孟玄朗一句怒吼吓得她一个哆嗦,又红了眼眶,忙蹲了个礼,
转身就走,洛雪优也吓了一跳,知晓此时不能在纠缠孟玄朗。
若是自己这个时候再与他多说话,他定会想起方才自己添油加醋的事情,怕他迁怒自己,
忙快跑几步追随邓花儿而去。
……
念锦烛拉着上官菀月跑出了好远,直到河边才停了下来。
两人停下来,累得气喘吁吁,弯着腰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大口大口呼吸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
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上官菀月便哭了起来,锦烛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睿子都与小侯爷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二人,小侯爷有些担心,想抬步上前。
睿子都伸手拦住了他,开口道:“让锦烛帮她吧,这种时候,你能做得了什么。”
小侯爷扬了扬拳头,气势汹汹道:
“我能做什么?我能打那个小白脸一顿!枉我平日里还在母亲那里说了不少他的好话!
今日竟然如此让月儿伤心难过,我定要让他在月儿面前磕头认错不可!”
睿子都看着二人的背影,低声说道:“我看没有必要认错了,他配不上郡主。”
小侯爷听言挺了挺腰板,觉得此话甚是悦耳,开口道:“那是自然,谁能配得上我们月儿!”
郡主哭了一阵,将胸腔中的委屈与不甘都发泄了出去,这才止住了泪。
念锦烛帮其擦了擦眼角,低声说道:“其实今日孟玄朗只是误会罢了,若你心中难受……”
郡主看着河面摇了摇头,坚定的回道:
“我并不生气他旁的,我难过的他竟然宁可相信那两个贱人,也不相信我。
我们认识时日虽然不长,但我一直认为他是最懂我的人,如今看来我错了,
他根本就不懂我,不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不相信我,又谈何爱慕我,心悦我?我与他之间,就好似我方才所说的那样,
一直是我为自己编织的美梦,如今梦醒,虽然失落痛苦,但我也终究会面对现实。
锦烛姐姐你放心吧,过些时日你就会看到依然快乐的上官菀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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