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自己的榻上,自己的肚兜成了乱七八糟的碎片,世子的亵裤不翼而飞。
当即怒火中烧,拿着肚兜的碎片就去找了翠柳,问其是不是她所为。
翠柳见其还敢不知廉耻的来问自己,抱着双臂讥讽道,“谁稀罕碰你那恶心的肚兜,臭气熏天!骚的很!”
翠芝一见她如此,便知道定是她所为。
扯开嗓子就开始骂,“你骂谁呢?你才是骚气冲天!窑子里的窑姐儿都不如你风骚!恶心的紧!”
翠柳脑海里,一想起她早上看见,少爷的亵裤与她的肚兜缠在一起的那一幕就气的不得了,这个贱人被自己抓个正着,还敢来自己面前如此撒野。
气的她当即便扑了上去,扯住她的头发便厮打起来。
翠芝没有翠柳的个子大,手劲儿倒是不小,也一扬手就掐住了翠柳的脖颈子。
狠狠地收紧了两手,掐的翠柳眼珠子都冒了出来,面色青紫,翠柳闭着眼睛一顿乱抓,一下就抠到了翠芝的眼睛。
翠芝痛的一声惨叫,忙松开了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翠柳趁机在其脸上就是一顿左右开弓,翠芝被打的眼冒金星,找不到北。
这厢吃了亏,又哪里肯吃亏,张开嘴大骂,“你个婊子!看我不杀了你!”
说罢闭着一只伤眼,另一只眼睁开就又扑了上去。
两人你一把我一掌的互抽了起来,片刻间,发髻全散的乱七八糟。
很快,翠柳的大体格子占了优势,拽着翠芝的头发,将她骑在胯下就是一顿猛打。
翠柳心道,我这刚修剪的指甲,就是为了你准备的!
翠柳冲着翠芝脸上勃颈上就是一顿乱抓乱挠,瞬间的功夫,翠芝的脸上便被挠成了花猫。
翠芝只觉得自己面上痛的要死,便知道是被其毁了容。
心中怒极,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冲劲儿,一个翻身就将翠柳压在了身底下,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地上猛磕。
翠柳被撞的痛苦万分,瞬间就白了一张脸,眼泪迸发而出,眼前一面模糊,一时竟还不了手。
两人正打的难解难分,旁的下人听到了动静,忙跑了过来想将二人分开。
可这二人此时仿佛遇见了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抽对方的筋,谁也不肯撒手。
赶过来的奴才无法,只好又去别的院子喊了帮手,过来将二人分开。
这才有了现在的场景。
翠柳骂完,翠芝也不甘示弱,抬腿往翠柳那边蹬腿踢打。
“我没有私藏!那是世子不要了的!赏给我的!我没有私藏,我看你在是下贱!
见我有世子的物件儿便眼红的偷了去!你这个下贱的浪蹄子!你不得好死!快把世子的东西还给我!”
翠柳一听仰头大笑几声,“哈哈哈!你放屁!莫不是还没睡醒不成!少爷连话都未同你说过!
又怎么会将亵裤这等私密之物赏赐与你!我看就是你觊觎少爷!心思此等的下流龌龊!
敢嚣想少爷!臭不要脸的婊子!”
两个丫头骂的污言秽语什么都说,一旁拉架的奴才个个面红耳赤,不敢言语。
院子里正鸡飞狗跳,一片混乱之时,睿子都带着睿老夫人过来了。老夫人见到眼前的场景,气的哆嗦着下唇,怒喝一声,“都给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