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兰儿似的漂亮又娴静的小女孩儿,想一想,心都软了。
可是现在,他们都这般年纪了,也只好把这希冀寄托在孩子们的身上。
若是星尔生一个乖巧可爱的小公主,他肯定是最疼的那一个。
可赵正勋的美好幻想在几个月后就被打破了。那个叫慕星的小丫头出生那一夜,瑞士难得的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星尔生产折腾了一夜,外面的雷电就响了一夜,到得那小丫头呱呱坠地,外面正巧风停雨住,太阳破空而出,天气晴好的让人眼睛都睁不
开。
那小丫头的哭声也是震天响,若不知的,还以为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赵靖慈站在产房外,摇摇头叹了一句:“我已经能预想到未来几十年,我的苦逼人生即将开启了。”
赵靖恩依旧面色沉静如常的立在赵靖慈身边,闻言轻轻伸手拍了拍赵靖慈肩膀:“节哀。”
第一次,赵靖恩这样的冷酷面瘫男露出了迷之微笑。
赵靖慈磨磨牙:“你没有同感?”
赵靖恩气定神闲;“有啊,但是,我不怕。”
盛若兰和赵正勋对视一笑,赵靖之菲薄唇间含了一缕笑望向二人,目光却在阿慈脸上定格了片刻,瞧着他被靖恩气的跳脚的模样,赵靖之不由得唇间笑意更深。
他希望他这一辈子,都可以这样,无忧无虑的活着,肆无忌惮的活着。
但他这一刻却怎么都不曾想到,后来,赵靖慈生命里的那些风风雨雨,却都是他带给他的。
……
萧庭月当夜没有去住客房,却是和衣在星尔卧室的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赵正勋疼爱她,她的闺房布置的也偏公主风一些,毕竟,赵正勋自来都有个生个小公主的粉色的梦。
萧庭月睡的那个沙发也是精致至极,可对于他这样的身高体格来说,也实在是憋屈的难受。
他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好,一则是惦念着星尔,怕她不舒服,怕她肚子饿,二则,是她白日里说的那些话,到底还是入了他的心。
若他不是真的在意她,只是在意孩子,那么他不会入心,难受。
可他对她的感情,早已超出了他自己的认知范围。
萧庭月本就睡眠不好,心中又有事,这一夜折腾,晨起之时,面色就倦意沉沉。
却是星尔,晚上喝了一碗补汤,难得的没有吐也没有不舒服,胃里暖融融的,倒是安睡了一夜。
只是早起看到萧庭月这般模样,她到底还是有些心疼。
见他醒来睁开眼就开始围着她转,星尔不免放软了声音:“你去客房睡一会儿吧,我又不是不能动弹了,再说了家里还有佣人,不用你照顾我。”
萧庭月却并不听:“我本就缺席了三个多月,如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照顾你和孩子。”
星尔瞧着他眼底深处的那些红血丝,不由得轻轻咬了咬下唇。
有些玩笑话该说,有些,却是不该说的,她自己也知晓,不该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来气他。
“萧庭月……”“怎么了?”萧庭月将牙膏挤好,兑好了温水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