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推着白芷进了她的卧室。
白芷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方晋南瞧着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全身戒备的姿态,咬着烟的唇角溢出冷讽的笑来:“白小姐不用害怕,我方晋南可不是饥不择食的人。”
言外之意那么明显,白芷腾时双颊通红,死死咬了咬嘴唇,靠墙壁站着,看那下属四处乱翻。
他们该是在找什么东西。
白芷的心却一点点的定了下来。
她怎么说也是出了名的打小聪慧,谨慎,做什么事都务必要做到滴水不漏。
在姜星尔和萧庭月离婚之后,她就把那些泰国请回来的东西都挪到了其他地方去。
虽说古曼童需要供养,但也不过是她略微麻烦一点而已,比起被人抓住把柄带来的一系列麻烦,这一点麻烦,又算什么?
小小的公寓很快被翻腾了一遍,木牌倒是找出来了一枚,只是却是国内所有寺庙遍地可见的那一类。
下属将木牌递给方晋南,方晋南嗅到隐约血腥味道,拿到亮处,看到那木牌好似被血浸过一般,色泽深沉,血腥味由此而来。白芷忽然眼圈一红,眼泪潸然落下:“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找什么……但是这一块佛牌,求你们给我留下来,这是我知道自己怀孕之后,心烦意乱,去佛祖那里求来的,上面的 血,都是那一日我摔
倒小产所沾上去的……”
方晋南掂了掂那枚木牌,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枚,与那些泰国的四面佛盘,有明显的差别。
难不成,星尔那一日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只是因为自己失去孩子,看到白芷怀孕,受不得这样的刺激?
“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现在我一切都配合你们了,你们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
方晋南抬眸看了白芷一眼,白芷眼圈微红,瘦削的脸容上泪痕点点,她确实是个我见犹怜的女人,但方晋南心中却毫无任何波动。
他将木牌丢给白芷:“今日得罪了,白小姐好好休息吧,我们这就走了。”
方晋南看了一眼下属,两人转身出了卧室。
白芷踉跄半跪在地上,将那木牌捡了起来,方晋南眼角余光瞧到她捧了那木牌轻声啜泣。
也是情理之中,她看到这个浸了血的木牌,自然会想到那一日失去孩子的事情。
并不意外。
方晋南收回视线,离开了公寓。
白芷在地上抱着那一枚木牌啜泣了很久,直到确定,方晋南和他的下属真的离开了,她方才揉着发麻的双腿,缓缓站了起来。
攥在手心里的木牌,上面雕刻的纹路将手掌心硌的生疼,白芷木然的推开卧室的门,一直穿过客厅走到大门处。
她抬手将门锁反锁,又将保险也扣上,这才折身回了卧室。从小白忠林就说她,做事稳重,老师们也说她心思缜密,所以,她才能在理科班一直名列前茅,到了大学念建筑系,依旧能成绩稳居中上,如果不是她的身体不允许,她现在又怎么会放任自己如莬丝花一样,不得不依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