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城,我们只管做好分内之事,至于别人要做什么,只要不犯到我们头上来,与我们又有什么相干?”
……
白芷坐在客厅里,听着白忠林和白若的争吵,白若的声音尖细,刺的她脑仁都有些隐隐生疼。
“怎么,你以为我们白家还是从前的白家,人家出二百万聘礼娶你,你就烧高香吧,你早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了!”
白忠林讥诮冷讽,白家如今在蓉城如落水狗一般,他的口碑人缘本就不好,萧庭月摆明了态度厌弃了白家,谁又会去自讨没趣和萧家对着干?
从前的白忠林,两千万他大约才会放在眼里,二百万,他眼皮都不带夹一下的,更不要说嫁个女儿的聘礼。
可是现在二百万对他来说都算是天文数字,他白忠林可是能屈能伸的人物,更何况这姐妹俩都是药罐子。
“姐姐怎么不嫁,为什么偏偏让我嫁?”
白若忿忿抄起面前的杯子,重重砸在地上。
白忠林嗬地一笑:“你和你姐比什么?你姐才回来多久萧庭月就离婚了,你努力了几年是个屁!”
白若气的浑身发抖:“你既然这么看不上我,就别拿我去换二百万,姐姐有能耐,你让姐姐再给你挣个亿万富翁回来!”
她跳起来就向外走:“我告诉你白忠林,我的婚事你别想插手,你要是非让我嫁这个脑满肥肠的老男人,我就直接吊死在洞房里!”
白忠林抬脚要追过去把白若抓回来,白芷实在受不了,终是开了口:“行了,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了,你非逼着她嫁人干什么!”
“阿芷啊,萧先生那边你倒是加把劲儿啊,他都为了你把婚离了,这什么时候让你嫁过去?”
白忠林对着大女儿,却又是另一副嘴脸。
白芷冷笑一声:“我可没有那么好的能耐让他为了我离婚,你也未免太高看我了。”
“怎么不是为了你呢……萧先生对你这么有情有义的,阿芷啊,有时候女人矜持点好,但有时候,也要适当的那个,那个一点……你懂爸爸的意思吗?”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自己送到萧庭月的床上去?”
白忠林呵呵一笑:“话糙理不糙不是,他现在和那姜星尔离了婚,身边正缺人,你现在小意温存的贴上去,他岂能把持住?更何况你们本来就是一对儿……”
“我劝你还是安分一点吧,如今你还能在蓉城苟且偷生,若再算计什么,怕是在蓉城你就待不下去了。”
白芷站起身来,抬腕看了看表,今晚有个宴会,颇为隆重,顾庭安给了她一张邀请函,她自然要去。
因为萧庭月今晚也会去。
她不会做什么,她只要能和他同框就足够了。
有时候欲盖弥彰,反而更让人心中误会丛生。
“阿芷啊,爸爸的话你可要记着,你如今都三十了,女人的青春转瞬即逝……”白忠林追出来,殷殷的叮嘱,白芷回身冷冷一笑:“为了卖女儿,您也真是煞费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