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兄仰天大笑,毫不掩饰的嘲讽,一双小眼睛透着怨毒的神色,显然与李守疆积怨颇深。
“杨文!本候儿子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李守疆蓦然大喝,周身道痕交织,星辰点点,仿若立身于一片无垠星空中,景象骇人,“你若不服,本候不介意在诸侯面前将你再次暴打一遍!”
“你!”杨文笑声戛然而止,被吓了一跳,心中颇为恼怒,但却不敢再多说什么,李守疆的武道超过他许多,数年前之前的暴打情景,依然历历在目。
“唐州侯,我父候说的不对吗?”二人相争之时,杨文之子杨宏担心父候安危,高声开口,道:“你今日能以威势堵得了我父候之口,难道也想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吗?!”
唐州侯闻言,双目斗**光,俄而开口,气息迫人:“本候与你父候说话,你一介小辈也敢如此无礼?!滚!”
“你......”杨宏闷哼一声,脊背一弯,双腿一曲,喉咙一甜,一口血将要喷出,却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如果是在北伐之前,杨宏受此威压,说不得立时就会吓晕过去,可此次大战归来,他着实改变了许多,眼神坚毅,视死如归,与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只见杨宏抬头,目露疯狂,一字一句开口:“唐州侯莫不是要对小辈出手,要以大欺小,倚强凌弱?!”
苏护目露惊异,及时插嘴,道“守疆,太师在此,此事不宜闹大。”
李守疆沉默,收回威压,淡淡回了一句,“不愧是杨文之子,果然好口才。”
“多谢唐州侯留情,小子定谨记于心!”杨宏舒了一口气,但心中愤恨无比,他目光闪烁,狡诈如狼,阴险说道:“既然唐州侯对自己的儿子如此有信心,不知可敢与小子赌上一赌?”
李守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目露讥笑,接着转过头去,不愿理睬,继续看向校场高台。
杨宏看见李守疆眼中的不屑之意,心中更怒,怨愤开口:“怎么?唐州侯莫非无胆,不敢与小子一赌吗?!”
苏护闻言,面露不满,看了杨文一眼,道:“杨宏是吧,你以晚辈之身逼迫长辈,莫非这就是杨文交给你对待长辈的礼节吗?适可而止吧。”
“小子好赌,只知赌桌无长辈,无贵贱。”杨宏嘿然一笑,继续逼迫,道:“唐州侯,赌与不赌,敢于不敢,您可一言而决!小子自无异议。”
李守疆依旧面不改色,古井无波,冷声开口道:“本候位居唐州侯,执掌偌大唐州,凭你一介小辈,还不配与本候相提并论,自然也不配与本候对赌!”
“你!”杨宏无言,一时无语,目看父候杨文。
杨文会意,立时高声,道:“我儿不配,本候与李兄对赌,如何?”
李守疆不好再拒绝,道:“如何赌?”
杨文精光一闪,狡黠道:“就赌此次出征北伐,你儿子与本候儿子所计之军功,谁多谁少。”
“守疆,不可。”苏护有些担心,立即劝阻道:“杨文虽然武道不如你,但极其奸诈,显然此次其子定然获得了莫大的军功,不可不防。”
杨文两手一摊,接着道:“当然,若是李兄不愿赌,或是认为自己儿子必输,那本候也无话可说。”
“苏兄放心,我相信林儿。”李守疆对苏护点点头,又看向杨文,平静道:“赌注是什么?”
“不愧是唐州侯,好胆量。”杨文顿时赞了一句,阴森一笑,道:“听闻唐州与冀州联姻,不如就拿此次联姻最为......”
苏护勃然大怒,铁血气息绕体,上前一步,喝道:“杨文,放肆!你若想找死,本候即刻便可成全于你!”
“呃......”杨文兴致之下,竟然忘记冀州侯对苏妲己的溺爱,暗骂一声,当即改口,道:“冀州侯误会了。本候的意思是,唐州与隋州交界处发现了一座灵石矿,不如便以此作为赌注,胜者一方,可得灵石矿所有权,余者不得有异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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