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爱着的人是你,自然不会屈就于他,他几次施暴都没有成功,我的嘶喊引来了保全,他为了保护自已的名声,竟然说我勾引他,还硬生生的捏出了我的身份卡,让保安把我扔了出来。”
血淋淋的手腕就这样伸到眼前,伤口撕裂的狰狞刺痛了朴志文的心。
他是医生,那伤口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确是被异物给生生挤破的,伤口参差不齐,碎肉和鲜血凝固在一起,触目惊心。
朴志文的眼圈红了,他颤抖着手捧着柳念夕的手腕。
他俯下头,轻轻亲吻那创口,哽咽的道:“疼吗?”
“不疼!”柳念夕抽泣着,低声道:“这是为你受的,就算在疼我都不会觉的痛,就算是为你付出生命,我也再所不惜。”
“傻瓜!”朴志文搂她入怀,痛苦的道:“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非要为我出头呢?他要独占功劳,他占去就是。只要有你,什么名利什么金钱什么举世闻名,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想你能好好的。”
“志文,呜呜志文……”柳念夕俯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朴志文紧紧抱着她,心疼的亲吻她的头发,她的眉眼。
他激动的道:“念夕,你等我。明天我就去跟司徒寒辞职,我们有能力找到比这更好的工作,我们离开这里,去美国,去新西来,去过我们自已的日子,我会给你幸福的。”
柳念夕的脸色一僵,她缓缓推开了朴志文。
“念夕,你怎么了?”朴志文不解的看着她。
柳念夕流着泪,轻声道:“对不起志文,我不能跟你走,你知道的,我爸爸病了,他唯一的骄傲就是我在环球研究所上班,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失去这份工作我爸爸会死的。”
“念夕!”
“志文,你也不能走!你在环球医药还好,你若是走了,誓必成为司徒寒最大的敌人,你会抢走他的名利,抢走他的地位,他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
朴志文的脸色一白,眼底掠过一丝恐惧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受委屈。”
“志文,我有办法,你愿意听我的吗?”柳念夕的眼底掠过一丝阴冷的光芒。
朴志文忙道:“念夕,你说吧。为了我你什么都不管不顾,我也不是孬种!”
“好,那我们就把司徒寒的研究给抢到手,你敢吗?”
“研……研究抢到手?”朴志文愣住了。
柳念夕点头道:“只有把他的研究抢到手,只有我们自已举世闻名了,我们才有能力和他抗衡。”
“怎么抢?”朴志文感觉身体里隐藏的,那种对名利的渴求,被柳念夕给声声唤醒了。
他有些急切,有些激动的抓住了柳念夕的手。
柳念夕睑眼,冷冷一笑,俯耳过去,轻轻说了一段话。
朴志文蓦的睁大了眼睛,同时也惊的张大了嘴,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已的声音道:“念夕,这不行的,到底都是监控,我们不会成功的。”
“你可以的志文,所谓家贼难防,他防的了你今天,防不了你明天,只要你有心,随时可以找到机会的。”
“可是……”朴志文摇头道:“这太疯狂了。”
“志文,难道你不想为我们的幸福努力一把吗?难道你不想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吗?志文,我爱你,我想永远和你一起……”
柳念夕贴身过去,轻轻亲吻他的嘴角,他的下巴!
她那不安份的小手,悄然滑进了他胸前,朴志文浑身一绷,气息骤然紊乱。
在被柳念夕撩-拨了几分钟后,他再也无法抑制身体里奔沸的火焰,他猛的扑倒柳念夕,气息沉重的道“念夕,我的好念夕,我什么都听你的,我想要你!”
“志文……”柳念夕呢喃,主动奉上了自已的唇,双的缠上了他的脖子。
夜未至,情先燃……朴志文一次一次疯狂的占有了柳念夕的同时,似乎也彻底的释放了自已的野心。
他要念夕,他要名利,他要一切,他想为成人之上之,欲念一但被挑起,他便坠入了万劫深渊。
环球研究所!
司徒寒埋首在工作台前,他将血样分批分次的培养,仔细观察着显微镜,记录着最初的检测样。
夜,渐渐深沉。
不知道为什么,一缕不安悄然袭上了心头,使他的心有些焦燥。
司徒寒出了实验室,来到了休息厅,他脱下了无菌服,有些疲惫的揉着眉心。
“主人,您已经连续工作七个小时了,一定累了吧,喝点参茶吧!”桑迪端着托盘走过来,将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到了司徒寒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