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自入宫以来,度过了多少个彻夜难眠的日子,这一笔笔账我都给你记着。哼!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我慕容凝霜也不是吃素的,发誓一定要把你慕容凝烟从这位置上狠狠地摔下来。
第二天在朝堂之上,陈铭枢向皇上递交了众大臣的联合上书,说皇上暂无子嗣,为了大唐社稷作想,提议立宁王为储君,朝堂上下顿时一片哗然,这令皇上是既尴尬又气愤, 随即大惊道:
“朕刚继位,也还年轻,身体安康,后宫充盈,何愁子嗣?”
陈铭枢上前道:“启奏陛下,先皇在世之日,共有五位皇子,到最后仅余陛下和纪国公从善,但眼下纪国公病重,臣等担心万一有所闪失,无人继承大统。”
皇上瞄了一眼上书名单,几乎都是先皇在位时的老臣,为首的正是当年反对自己当太子的督察院左督御史陈铭枢、国子司业钟谟、兵部侍郎廖呈斌、户部周启忠、工部范昌翼等等,人不在少数,却各部都有人参与,皇上一想,此事不容小觑,此时反驳定正合他意,得从长计议,于是说道:
“众卿的提议,朕已了然,既然事关我大唐江山社稷,得容朕仔细考虑周祥,方可答复,来日再议,今日就先散朝吧!”
见皇上不急不恼,一副平静的样子,反倒让这些人不好再说什么,原本以为皇上会当廷恼怒,那样正好造反,看来只能再作他议了。
瑶光殿里,皇上除了曾公公留下,让所有宫人都退下,将朝堂之上所发生的事和凝烟讲了一遍。
“什么?竟有这样的事?那个宁王是个两岁多的小孩?”
“是啊,是父皇留下来的遗腹子,刚得知怀上第二天,父皇就驾崩。皇太妃正是你的姐姐慕容凝霜,本来还想为你报仇,却不曾想父皇在临终时特别交待,要朕答应一定善待她们母子。”
“你是说先皇在最后的那段日子,一直是凝霜陪在他身边?”
“好像并不是这样,朕那阵子一直往水云涧跑,对宫里所发生的事也知之甚少,倒是无意中听到太监们在嘀咕,好像说她一会儿得宠,一会儿又犯了什么事惹怒父王,被打入浣衣局。就在父皇病重时,突然传来她怀孕的消息,这样才被接回幽月宫。朕当时还在想,父皇自从太子薨后,那段时间瞧着一直病得较重,竟然也还能令妃子怀孕。”
“那这样说她没在浣衣局并没呆多久?”
“好像也呆了几个月吧!具体的事还得问尚服局。对了,烟儿你问这个是有什么想法?”
“臣妾在想,既然先皇一直病重,一会儿又宠她,一会儿又罚她,然后又是过了几个月后才说怀孕,总觉得这其中似有蹊跷。”
“你这样一说,朕也有了同感,看来这事有待调查。”
“陛下,此事关系到皇家声誉,非同小可,最好秘密进行,不要对外声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烟儿所言极是,朕这就安排下去,从尚寝局开始查起。”
“曾总管,你去查一下,朕记得父皇身边的周公公是你的师父吧?”
“正是,老奴的师父待我如亲儿子一般,我要打听个事儿并不难,他定不会对我隐瞒,老奴这就去打听。”
“曾总管,不如这样吧,你把周公公叫到瑶光殿来,朕要亲耳听听。”
“老奴遵旨,这就去请师父!”
没过多时,周公公和曾公公一前一后来到瑶光殿。
“老奴给陛下请安!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
“周公公免礼,今日把您叫来,只因您是先皇身边的老人,又对先皇照顾得无微不至,有一些有关先皇的事想问问您。”
“先皇在世时对老奴不薄,陛下想知道什么事尽管问,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周公公请坐下说。”皇上给周公公赐了座。
“多谢陛下!”
这时曾公公给周公公奉上茶水,退立一旁。
“请周公公给朕讲讲父皇当年与皇太妃宁王母亲的事。”
“这还真是巧了,老奴还正想来和陛下说道说道此事,没想到陛下竟主动问起,应是陛下觉察出陈铭枢那老贼有所动静了吧!”
“是啊,今日朝堂之上想让朕立宁王为储君,只是朕和皇后总觉得这期中有些蹊跷。”
“哼!他们如此嚣张,就不怕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