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说,你用不惯酒店的套子。"虽然霍权玺刚才已经洗脱了嫌疑。
"what?嚯!"
萧宵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的本事,霍权玺算是见识到真招了,怪不得容夏昨晚上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你也信?"
"我为什么不信?"容夏反唇相讥。
霍权玺瞪着眼,咬牙,切齿,他所有的修养都栽在了这个丫头身上,"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拿什么证明?我凭什么信你?"
不可理喻,霍权玺脑子一阵晕眩,如果可以,他真的很不想说出口接下来的这句话,男人咬咬牙,罢了,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我跟你,是第一次。"
容夏连连冷笑,不屑地开口问道,"怎么?明明是你自己倒贴的还要我负责啊?我一小市民,一穷二白,我可没钱给你。"
"你!"霍权玺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容夏的鼻子,斥道,"你敢再说一遍。"
"说就说,反正我们俩也不谈感情,那就只能谈钱了,我没钱——"
话未说完,叨叨个没停的小嘴就被男人堵上。
霍权玺一手按着容夏的后脑勺,一手将她拖进了浴室里。
容夏被按在洗手台上,用力狂吻后才将她松开,她抡起拳头就往男人身上砸去,手脚并用,拳打脚踢,"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王八蛋!"
骂着骂着鼻头就酸了,她咬着唇角,忍住眼泪。
昨天晚上容夏还在想着为什么自己从来都没问霍权玺是不是喜欢她,现在压根连问都不用问了。
霍权玺握住容夏手箍在她的背后,用力收紧手臂让她直起身子看着他,"容夏,刚才在老爷子面前已经说的很清楚,我不会有别的女人,但我坦白告诉你,我从来没有爱过任何女人,所以我可能永远也不会跟你说我爱你之类的话,但是你要相信一点,从我打算跟你结婚开始到往后的每一天,我会尽力照顾好你,我为你做得每一件事也都会出自我真心。"
"那好,那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容夏吸了吸鼻子,仰着头高傲地瞪他。
有点农民翻身做地主的感觉。
"你说。"
"以后不管我问你什么,你都要给我解释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准撒谎,也不准跟我说随你怎么想。"
容夏最讨厌别人敷衍她,真要是行得正坐得端解释几句也不会少块肉,偏偏霍权玺就是那种死鸭子嘴硬的人。
"你不信任我。"男人盯着她淡淡开口,语气中不带一点疑问。
信任是生活的基础。
"我不能无条件地信任你,但只要你解释的,我都信你,现在给你个机会,解释清楚你跟那个萧宵到底做了些什么?"
容夏才不信在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前提下,霍权玺会好好地跑到霍家吃饭。
"做了意面招待她,萧宵曾经帮助过我,不管她为人如何,我们都是朋友,但是她想介入我的婚姻,就没有再吃下去的必要了。"
"算你有点自持力,松开我。"
容夏抖了抖肩膀,双手从霍权玺的禁锢中脱了出来,她一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手用力地握在他的皮带扣上,咬牙道,"从现在开始,你要是敢有别的女人,本姑娘就废了你。"
霍权玺没接话,只是斜嘴,不屑地笑了笑,他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容夏却不爽了,"笑什么笑?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拿你没辙,你要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睡着的时候最好多长个心眼。"
霍权玺拉开容夏缠在他脖子上的手,拍了两下她的肩膀。
洁癖毁一生啊!
别说能找到另一个不让他抗拒的女人,就算找着了他也不可能接受得了自己在两个女人里纠缠。
"你干嘛去?"容夏下意识用力一扯,霍权玺腰间的爱马仕皮带扣直接被打开,某女立即露出嫌弃的表情,"什么破玩意儿,你以后扣紧一点行不行啊?卖弄风骚给谁看呀?"
"嚯!"
霍权玺仰头长叹一声,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她动的手,还怪他不扣紧?
用这么大力气,扣得再紧也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