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就不准再有别的女人,否则,姑奶奶阉了你。"
容夏适时脱离,拉住了男人的手将他推开。
与霍权玺靠得越近,容夏的占有欲就越强烈,她不允许这个男人再靠近别的女人。
霍权玺抿唇,咬咬牙看向别处,他就这么不招人信吗?不爽!
"我走了。"
"你干什么?"
身体突然被触碰,霍权玺立马闪开身子。
"我身上没钱。"容夏只是想从他身上摸钱包而已。
紧张个什么劲儿?
霍权玺吁了一口气,闪到一边,从钱包里拿出一些现金加一张银行卡递给容夏,"没有密码,你要用什么就拿去刷。"
容夏垂目盯着霍权玺手上的红色毛爷爷外加金卡。
按理说看到钱她应该很兴奋才对,但为毛心里这么不爽?!
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词:嗟来之食。
这是嗟来之钱。
容夏瘪瘪嘴,一咬牙,从男人手里抽了一张红钞出来,"这个就够我回家了。"
说完,大步离开。
嚯!
一叠红钞被霍权玺砸在桌上,他一屁股坐回到皮椅上,莫名地烦躁起来。
一向自制力很好,今天竟然因为这点事差点破功。
容夏打车回到家里,拿着被分解成好几张纸钞,撅着嘴不高兴,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爽。
那个场景,霍权玺的那种姿态,都像极了电视剧里男人包养情妇的勾当。
靠!
"死男人,这事儿还干得挺顺溜的哈!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容夏嘴里念叨着上楼,小手扇了纸钞好几个巴掌。
可怜的毛爷爷啊!躺着也中枪。
"容夏,你终于回来了,你手机呢?"
严霖突然从楼梯上跑下来,吓了容夏一跳,差点把几张毛爷爷扔地上了。
"手机,手机......没电了。"
容夏本来是想给严霖回电话来着的,只是被警察这么一闹就忘记了,之后就再也没想起来这档子事,现在那手机一看,真的没电了。
"你没事吧?以后不要再去那个茶餐厅打工了,你要吃什么买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容安打电话到严霖那里问容夏的下落时,着实吓了他一跳,后来得知她平安无事这才辗转反侧的在家里度过了一夜。
大早上就跑到容家门口敲门,可惜容夏没回来,容安已经去豆腐摊了。
"我没事,对不起啊,害你担心了。"
"别跟我说对不起,早劝你不要去打这些小零工你不听,现在打出祸来了吧。"
"啊呀!大哥,大爷,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像我爸了啊?你到底在这里待多久了啊?饭都没吃吧。"
容夏开了门,从冰箱里搜罗了一些吃的给严霖,一看他这样儿就知道他准没吃饭。
"我还不是担心你啊。"
严霖撕开面包的包装袋就大口啃了起来,真饿。
"知道你最够意思了,我给你煮点好吃的吧,饺子要不要?"容夏继续在冰箱里翻腾着。
"要,30个,我饿得要死。"
容夏抿着嘴笑了笑,数了30个饺子准备到厨房下锅,刚好听到门铃声,就先去开了门。
"请问是容夏小姐吗?"
容夏竖了竖眉,又是陌生男人,不会是便衣警察之类的吧。
"你有什么事啊?"
男人从提包里拿出一袋药瓶递给她,"是霍先生让我来给您送药。"
"哦,谢谢。"
算他还有点良心,还记着她在生病。
容夏随手把药扔到了桌子上,从严霖的眼前飞过。
"什么东西啊?"他抓起袋子看了看,"药?哪来的药啊?你生病了?"
"是啊,有点发烧。"
下一秒,严霖将袋子扔回到桌上,因为上面印着青藤酒店的字样。
顿时,胃口全无。
"夏,你不用煮了,我还有点事,要先走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