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么巧的合!”菩禾抗议,认为自己就是被鬼找着了。
“你人品不好。”
菩禾被狠狠一噎,半天接不上话来。大哭了一场,脑袋有些短路。是啊,人品不好,摊上这样一个心理变态的男人。
男人瞥了眼哭成花猫一样的小脸,起身,“嘿,你去哪?”菩禾吓得连忙拽住他。男人好笑,“你先前不是赶我走?”怎么现在这么舍不得了。
“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她急忙道,然后突然自己这样很不矜持,更怕他多想,又连忙补充:“等我睡着了再走。”用小手背了背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鼻涕。
眼角瞥到被不明液体染湿的薄被,聂霆珂眼角狠狠一抽,“我不走,给你弄水洗脸。”搅了湿帕子来,给她擦完脸,又给大床换了一床新被子。他没勇气睡被她弄脏的被子!
切,菩禾表示不屑,洁癖?哼,等你有了孩子看你怎么牛!
孩子是龙卷风,所到之处上一秒整洁干净井井有条下一秒乌七八糟风卷残涌,洁癖的男人,就该给他生一个多动症的小孩,看你还怎么矫情。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呐,我警告你啊,别动手动脚,不然,我一脚把你踹下去哦!”女人瞪圆了眼,色厉内荏地威胁。
咳咳,反正昨晚他们也睡在一张床上了,只要什么都不做,还是男女之间的纯友谊。
不动手动脚?呵呵,那是不可能滴!
男人仿若未闻,自然地脱了睡衣,仅留一条内裤。
“啊啊!你干嘛?”菩禾倒抽一口冷气,聂霆珂邪笑一声,“干你!”大掌一掀,薄被劈头落在两人身上。
“是你留我下来的。”一字一顿地提醒。不是我死皮赖脸自己不走。
“出去,你出去!”姐不留你了,菩禾风中凌乱,没受伤的脚丫对着男人的某个部位狠狠一踹。
被男人出手截住,“往哪里踢?”黑下脸。要不是他反应快,这一脚下去,就算铜墙铁壁也经受不住!愚蠢的女人!
“聂霆珂,你这是强奸!”满脸通红,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气的。
“只是你。”压上她,动手扒浴袍。
浴袍十分宽松,腰间的活结一拉,菩禾就被剥得干干净净了。大掌抚上滑溜溜的肌肤,她惊恐地尖叫,直冲九重天顶,男人吻上她的唇,堵住石破天惊的尖叫声。
“别乱动,小心伤到脚。”
她欲哭无泪,大爷您还知道我的脚!哭死的心都有了。
“啊,好痛!你出去,出去……”
“嗯,别动。”
我跟你讲,我把聂霆珂给嫖了!那丫技术真心烂到奶奶家了!老娘的第一次啊,一点都不美好,简直就是噩梦!
妍妍,我怀疑他是处男,说不定连片都没看过,丫的野兽,疼死我了,诅咒他不举!
没忘记这丫头曾经对他的诋毁,打定主意让她刮目相看。
士别三日就应该当刮目相看?哦,天啦!聂霆珂,我看你分明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月亮羞涩地爬进云朵里,这一夜还很长……
时隔五年,两人再次重聚,走过无情的岁月,命运之手能否放过他们?
将近五点,大床上的动静终于渐渐停歇,男人拥着女人沉沉睡去。
六点,东方泛起一层淡淡浅浅的鱼肚白,映着粉红的霞光染遍半边天,聂家老宅的佣人相继起床,为难得回府一次的主人准备早餐。
注定不同往日的一天,正式开启。
聂霆珂这头禽兽!身受“重伤”的人都不放过,菩禾纤纤弱弱的小身板被他折腾了整整一晚,还有进气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五点睡,七点睁眼,虽然才睡两个小时,他却没有半点疲态,暗沉的黑眸借着朝阳盯着女人似白玉般晶莹剔透小脸,两颊泛着两小团娇媚的嫣红,如一朵久旱终逢雨露洗礼的小花儿,美得妖艳,鲜艳欲滴。
从不晚起的男人陪她一起睡。
许是饿了这么多年终于吃了一顿小饱,男人耐心前所未有地好,拥着女人陪她一起睡懒觉,琢磨着等她休息好了再来个几场,几场好呢?
算了,这丫头体质太弱了,就一场吧。
呃……如果菩禾知道,会不会哭死?
他怀里的女人睡的并不踏实,几乎隔上半个小时惊醒一次,每次惊醒后都不敢睁眼,浑身上下钻心般的疼,微微动一下都疼,假装没有醒,逃避面对男人。闭着闭着,没过多久再次睡着,如此反复。
从七点到九点,再到十一点,男人的耐心在等待中渐渐耗尽。
这笨女人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这么拙劣的演技,在他面前还不够看的,早看出她在装睡,这丫头不仅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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