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洺戈,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小心我跟你绝交!”耳边回荡起一个遥远的声音。
曾经,那个桀骜不驯的女孩昂着脑袋义愤填膺地警告,两只葡萄般黑黑的大眼睛清晰地燃烧着愤怒的小火苗。
“嗯,不会了。”圣地亚歌门口,他揉着她的头发轻轻地承诺。
她笑得眉飞色舞,好像得到了全世界的糖果。
可是记忆依旧,那个义愤填膺的女孩哪儿去了?
哼,什么父债子偿,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还不就是,分明是她为了甩掉他而给自己找的借口,姓聂的比他优秀,比他有钱,所以你选择了他是吗?
我早说过他不是真的爱你,你不信。固执地一头扎进去……这就是你想要的下场?
五年,整整五年了。
那个男人,为什么抢走了你,却不好好地保护你?
“嘿,这哪算是公事?”李金耀邪笑。
他长得还算周正,身高一米八,唯一煞风景的就是那双一条缝的眯眯眼,不过他有钱,美女争先恐后地往上贴,太原最大的煤矿就是他们李家的,他老子挖煤一夜暴富后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作为儿子的他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一岁就搞大了女老师的肚子!
“就是就是,最近很火的内个,内个叫什么来着,你们看了没有,哇靠,那胸大的才叫胸……”
宫洺戈缄默,眼角闪过一抹厌恶。
原卓放开手上的洋妞,脑袋凑过来,“老同学,要我说,你啊,就是太闷了,人生的乐趣是什么?你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就是是为了享乐嘛!”痞笑掩饰住了他眉宇间郁色,从警察局出来,这几天没事干都泡在这里。
被放逐到国外的那几年,原卓跟宫洺戈读的同一所大学,留学圈子一个圈,因为共同的朋友经常一起喝酒泡吧,那时候宫洺戈就这副德行,所有人都玩得特别嗨,只有他一直摆着一张生人勿进的扫兴脸,他看不来他们放浪形骸,他也看不来他那张假正经的脸。
哼,清高什么,哥就不信你一辈子不碰女人!
后来有一次喝完酒出来,正好撞见一伙地头蛇欺负一个华人女孩,那女孩被逼到角落里,趴在地上大哭,他之前当过兵,又喝了特别多的酒,全身血液一冲就冲了上去跟人扭打了起来。
以一敌多,寡不敌众很快就败下阵来,五大三粗的外国佬一拳头就把他撸到地上,我靠,疼得他眼冒金星!这下不死也残了吧?他被黄毛壮汉踩在脚下,恼怒自己给中国人丢了脸。“卓儿,去了国外不要惹事,低调做人,高调读书……”耳边回想起离家时父亲的谆谆教诲,双眶含泪,突然有点后悔刚才乱成英雄,他爹就他一个儿子啊……
突然,墙后猝不及防地冲出一个矫健的身影。
果断滴夺了头子手上的军刀。
一刀捅下去!
白刃没尽,再拔出来,全是红色。
“whstfuck!”不知哪个一声大叫,混混们全都一窝蜂地涌向他们老大,黄毛头头不敢相信地捂着肚子,血像放闸的水般哗啦啦地往外淌,脸一下就惨白了。
宫洺戈提着刀,面对着那伙人。
“whowouldwanttoeatmy knife?”
这一刀他下了狠力气,黄毛头子连肠子都给捅出来了。
“you,wait!”一个脸上有刀疤、全身纹满纹身的高壮白人指着他,恶狠狠地道,然后扛着鲜血淋淋的黄毛兄弟上了停在不远处的车,火急火燎地开去医院。
宫洺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送他们离开,才转身走过去,把地上的原卓扶起来,原卓望着他的脸,突然觉得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了。
斯文俊俏的宫洺戈把一身肌肉的前特种兵原卓给救了,两个人的革命友谊就这样建立了起来。
宫洺戈对他笑了笑,举了下手中的酒杯,轻轻吖了一口。原卓皱眉,鬼都能看出他脸上的笑有多敷衍。
“你不会性冷淡吧?”还是不行?
也没听到宫家少于喜好菊花的传闻啊!他瞪大眼。
宫洺戈皱眉,这家伙想哪里去了,“我有未婚妻。”他一字一顿地强调。
五年前那场声势浩大的订婚宴将宫氏企业从濒临破产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很感谢简岸汀的雪中送炭,但他不爱她,他真心爱过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们可以做一对一辈子相敬如宾的伙伴,却不能成为真正知冷暖的夫妻。
“嫂子管你这么严啊,啧啧”原卓挑着眉头幸灾乐祸,看来他坚持不结婚是对的,为了一朵花,放弃整个大好森林,他傻啊?
“婚姻太可怕了……嘻嘻,我决定了,不管老头子怎么催都不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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