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这么凌乱,连头发都散了,看来战况很激烈啊,咯咯咯……
女人的呼救声引来经过的路人围观,围观的人看着强拉着她,脸色阴沉、目光阴森的高大男人,还有他身后一左一右像保镖一样的黑衣壮汉,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叮……”电梯门打开。
男人迈步跨进电梯,菩禾跟着被他拉进去。
赵晖提脚正要跟上,聂霆珂打断他,“不用跟了。”赵晖脸色一僵,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光芒,目光不自觉地扫向惊慌失措的菩禾,他快速低头,装作若无其事听命地道:“是。”
尽管他掩饰得很好,但目光犀利的聂少仍然一分不差地捕捉到了他那一瞬间的失态,男人沉眸,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轻笑,双眸微眯盯着他,目光放出幽幽的冷意。
赵晖不自然抬头,恰好对上男人意味深长的幽冷目光,一股寒意霎时将他全身笼罩,仿佛置身于寒潭之中,刺骨的寒令他心脏猛地一缩,难道老大看出了什么?不,不……他连忙撤回脚,恭敬地站在电梯外。
电梯门在他眼前缓缓合上。
“卧槽,咱们终于解放了!”范森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挤眉弄眼地凑到赵晖身后。
以前没发现,原来他们老大这么奔放!
大白天的居然就玩的这么high!
光天化日之下,车还在路上开,他和晖哥两个苦逼的大活人还在场啊!
老大,小弟知道您清心寡欲做了五年和尚,但也不能这么心急啊有没有。赵晖僵在原地,双目直直地盯着早已经闭合多时的门。范森“不拉不拉”讲了半天,发现晖哥根本就没在听他讲话,玻璃心顿时又一次被插了一刀,“你在看什么?喂,晖哥,我再跟你说话呢!晖哥?”把手伸到他眼前晃动。
赵晖挥开挡在他眼前的手,盯了一眼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电梯门在22层打开,菩禾双手死死抠着门板,死活不肯被他拽出来。
“放手。”男人冷声威胁。
“不放!”她瞪大眼珠,娇喝回去。
很好!聂霆珂一只手合住她的双手腕,另一只手扣住她纤细的蛮腰,身体微微向前倾,手下用力,下一秒,便干净利落地将女人扛在了肩头上。
菩禾还来不及尖叫就被男人扛在了肩头上,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飘在了一米九二的空中。
“啊……”一声声嘶力竭地尖叫!
震得聂霆珂耳膜都快破裂,他拧眉,抽出一只手,比铁板还硬的大掌对着女人娇小的翘臀就是用力一拍。
尖叫声戛然而止。菩禾疼得咬牙切齿,你妹!她的屁屁,好像被生生地拍成了两瓣!
聂霆珂停在门前,拇指按向指纹锁。
“叮叮叮叮……”随着短暂悦耳的开门声大门被快速开启,聂霆珂扛着女人走进门。
正在厨房清洁卫生的艾霂蕊十分意外地听见开门声,连忙从里面钻出来。
“聂先生!”
“嗯。”聂霆珂对她点头,将肩膀上瞎踢腾的女人放下来。
菩禾双脚一落地,连忙跳开他身边三米,显然她方才也听见了其他人的声音,看见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提在嗓子眼的心瞬间稍微放下来一些。
她看了看围着围裙的大婶,又看向脸色阴沉不怀好意的男人,瞪大眼怒视他:“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梵梵!”艾霂蕊惊叫。
老眼昏花的双眼迅速蒙上一层雾水,“梵梵,是你吗?”她冲上去用力地抱住菩禾,“梵梵!是我的梵梵!我的梵梵回来了啊!”艾母抱着菩禾嚎啕痛苦,老泪纵横。
她一半头发花白,脸上长满了皱纹,因为大惊大喜皱在了一起,显得有些面目狰狞,菩禾被她死死抱着,脑袋一片混沌,耳里全是大婶声嘶力竭的嚎哭声,那哭声撕心裂肺、痛彻心扉,令她惊慌失措,手足无措,害怕地一把将她推开。
“梵梵,你怎么了?我是妈妈啊!”艾母见女儿推开她,满脸受伤地看着女儿。
菩禾双手挡在身前,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对不起,您应该是认错人了,我不是您女儿……我叫菩禾,挪威人,您真的,真的认错了。”
“你是梵梵!你就是梵梵!你就是我女儿,妈妈的梵梵!”艾霂蕊激动地大叫,不管不顾地抱住菩禾,死也不肯放手,她身体不好,一激动就要大口大口地喘气才能缓的过来。
不满皱纹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菩禾,这是她失而复得的女儿,谁敢说她不是她的梵梵,她就跟谁拼命!
菩禾被失去理智的大婶用双臂紧紧箍在怀中,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只能轻轻挣扎,怕太用力会伤到“摇摇欲坠”的大婶。
黑线,这大婶看上去瘦得一阵风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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