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熊熊燃烧的火苗,自从跟这个女人住在一起后,他的脾气真的变好了很多,这么一而再地忤逆他,他竟容忍她到现在都没发火,如果换作以前,女人,你可知道,你早不知道碎成多少块了?
“我不会让你白干活,一次一百块。”双眼睁开,墨玉般的黑眸暗不见底,冷冷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工资现结,能挣多少看你自己的能耐。”
西梵大脑迅速运转,咬牙切齿地盯着禁闭的密码门,如果她不帮他到底,他一定是不会放她离开的,这个可恶的男人从来都是这么嚣张霸道,谁也休想改变他的决定。
与其什么都不要地帮他做义务工,不如……不如……算了,也只能这样子了。为什么每次都是她低头?
在绝对权势的高压下,西梵不得不低头。
所幸的是一回生二回熟,她打定主意速战速决……
西梵一边数着数,一边慢吞吞地开始。
“专心点。”
“西梵!”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暴斥一声。
“干什么?”西梵不爽地抬头,瞪他,“这么大声干嘛,我又不是听不见。”吓了她一跳!
“能听见,那你照做了吗?”聂霆珂黑脸,眉心的褶皱仿佛能夹死一只蚊子,该死的女人,他真的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西梵翻了个大白眼,用力地收回手,“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自己来啊,不满意拉倒!五万块,给我我立马走……刚才你保证过会现结,不许赖。”
聂霆珂盯着伸出手宛如农名工讨要血汗钱的女人,“……”冷静,冷静,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晚上九点,月牙泉公寓。
“老大,检查结果出来了。”赵晖快步推开书房,将一份密封的褐色档案袋递给书桌后一脸沉思的男人。
聂少沉坐于昏暗的灯光下,一身矜贵的黑色定制西服,放下手中的清茶,抬眸,修长而白皙的手指缓缓接过纸袋,取出一沓文件。
“老大,有神秘人联系阿介要一大批货,有这个数……”赵晖精神振奋地比了一个暗号,“但那家伙要的时间很紧,而且数目很大,他愿意先付70%的定金,余下的货到马上付款。如果咱们答应他,南美那边就得马上出货,不过l跟踪了几次,每次通信都没查到他具体的地点,看来对方很狡猾……”
赵晖目光熠熠,斗志昂扬,如果这笔“生意”交易成功,那就是他经手以来最大的一笔。
突然,主座上的男人面色瞬变。
“老大,怎么了?”赵晖立即察觉。
男人目光定在文件末尾,不动如山的脸上仿佛裂出了一道清晰的缝隙,冷厉的浓眉下,那双浓如泼墨的眼眸危险地眯起,迸射出一道道阴鸷的寒光,可怕得吓人。
“老大……”赵晖战兢,男人双唇紧抿,抽出文件递给他。他快速接过,一目十行。
轰隆!
仿若被雷电劈中,全身僵住无法动弹。
“这……这怎么可能?”赵晖面色大惊,脸色刷地一下惨白,有人要害老大,而且还被得了手!
经连续3次以上的指标提示患者精子向前运动(a+b级)<1%,a级运动的精子<0。3%,精子密度大于20到106/ml,染色体一条发生壁间倒立,其它参数指标正常,诊断为重度弱精性男子不育症。
另血样中发现稀有金属“铷rb”含量超标正常水平十倍,为血液慢性中毒。
初步断定两者之间有关联,详细需进一步检查。
聂霆珂脸色铁青,双拳紧紧握住,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赵晖,传令下去,给我彻查到底,从聂家那个老巫婆入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怕死地敢在我背后捣鬼!”
“是。”赵晖垂首听令,断子绝孙啊,好狠毒的手段!他表情史无前例地凝重,愤恨交加,“老大,要不要安排您去那边休养一段时间?”
“不急,先把人给我揪出来,这件事暗中进行,不要走漏任何风声以免打草惊蛇。”他平静地垂下眼睑,那张如刀削斧劈般冷硬的五官线条说不出的沉静,诡异的平静下,隐隐可见额角青筋跳动,一对嗜血的黑眸泛着红,不知在酝酿着一场怎样的腥风血雨。
赵晖握紧双拳,咬牙切齿,“老大放心,他敢害你,我们哥几个一定叫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们几兄弟负责老大的安全,没想到竟让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钻了空子,耻辱!赤赤果果的耻辱!
断子绝孙,如果治不好,老大该怎么办?二少爷该怎么办?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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