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氏掌门人的名头十分响亮,可是外界对他的信息却知之甚少,甚至连一张清晰的正面照都没有,多么可怕的保密工作!不敢想象,他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一开始,记者、狗仔们还会乐此不疲地尝试偷拍与聂氏掌门有关的一切,但是结果不管他们拍到什么,聂氏财团旗下的公关团队也总会在第一时间从各种渠道强势地封锁住新闻的报道,哪怕是那些吹捧聂氏掌门的正向报道,也都无一幸免。
久而久之,“聂霆珂”这三个字逐渐成为了新闻界禁止碰触的雷区,他是江南第一家聂氏家主,没人会不怕死地跟他作对。
不仅仅他不像一个普通的商人,他那群手下也一个一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普通商人哪个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从遥远的异国他乡斯里兰卡弄到死刑犯的器官?能那么轻而易举地调配军用战斗机?还有那张入学通知书,他的势力大得未免太过异乎寻常。
其次赵晖,说他古怪绝对一点都不夸张,他制造那次车祸时,手法太过熟稔,从接到电话到实施前后不过五秒,说撞就撞,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别说撞树,就是让他撞人,仿佛丝毫也不会迟钝一秒!
还有比女人还漂亮的阿joe,正如他自己所言,若是没有聂老大的命令,西梵或许真的早死了一千次还不止,耳朵上的伤口就是最好的证明。丫的,谁给他的胆子,杀人是要犯法的啊!
最后是凉衍,明明他是国内一线巨星,而她却在他身上嗅到了一股浓浓的杀气,那种狠戾嗜血的目光绝对不应该出现在他的眼中……
不想不知道,这样一细想,然后一件事一件事地串联起来,西梵倒抽一口冷气,背脊阵阵发凉,太疯狂了!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是她想多了,一定是……
七月是华夏鬼月,相传,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大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
江南的七月总是暑气伴着大量降雨,在心神不宁与胡思乱想中度过了三天之后,西梵起了一个大早,今日七月十五,华夏的四大鬼节之一。
昨夜下了半夜的大雨,雨后的天空格外地清新,混着泥土的味道嗅着特别好闻,她心情沉重地吃着午餐。
左眼皮从早上起来开始就一直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不会有什么血光之灾吧?呃……去去去,什么时候自己也这么迷信了!
阿joe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公寓就她一个人,那个神秘兮兮可恶的家伙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上一次见他还是两天前,她在厨房做晚饭,打破了一个碗,一转身,突然看见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她身后,哇靠,吓得她魂飞魄散!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大哥!
那家伙总喜欢一声不响地突然冒出来,走路没有一个声音,跟鬼一样骇人,他还总是阴沉沉着一张脸,拽得二五八万,丫的,简直要疯了!
吃完饭,西梵带着买好的东西出门。两年前和妈妈迁到z省时,把爸爸的骨灰也从京城带到了h市,现下放在青龙岗墓地,她打算过去祭拜一下父亲。
远远的,在她察觉不到的地方,一道白影不紧不慢地跟着。
去年这天是她跟妈妈一起来的,现在妈妈重病在医院,而她也只能偷偷地前来,苦笑,作为一个隐形人,她也只有墓地可以去了!
进了墓地,直奔西区最后一排,西梵停在一座熟悉的墓碑前,意外,墓碑前竟然放着一束白菊!
有谁来过?
西梵蹲下身,放好怀中的黄玫瑰,拿起墓前那束白菊,疑惑,除了她还有谁会过来?知道父亲安置在这的人不超过十个,h市一个也没有,这是她心中永远的伤痛,连蔡妍妍也没有告诉过,她实在想不出谁会过来祭拜父亲。
是不是别人放错了?
她皱着眉头想,这个想法刚跳出来又立马否决,怎么可能!谁会这么蠢,拜错去世的亲人?
蹬……蹬蹬……
西梵陷入沉思,一阵沉重的脚步声默默地由远及近……那人在她身后站定。
她感觉天突然一阴,立马抽回神,一个修长黑影落在她头顶上方的空地上,心无来由地一慌,一阵不祥的预感一晃而过,转头!
一双亮闪闪的黑色皮鞋上方,两条穿着米色西裤的长腿,紧窄有力的腰腹,白色衬衣恰到好处的勾勒出男子完美的身型,视线渐渐上移……那张脸!
轰隆!
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她全身僵住无法动弹,烈日炎炎似火烧,而她的心、她的人却宛如瞬间掉进了天寒地冻的冰窟,脸色窜地一下刷白。
那双如同子夜般通透闪耀的黑眸,在微长的刘海下若隐若现,白色肌肤在烈日的照耀下显得不正常地白皙细腻,高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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