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长声尖叫,她整个人向后一头载下去,倒在大床上!
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她立马用双臂撑起身,一抬眼就看见某男解开了结绳,浴袍从肩头缓慢滑落,浴袍下一具全身**的身体!
她瞳孔猛然放大,仿若被施了魔法一般,时间在这一刻静止!男人身体上的每一处在她眼前无限放大,瞬间,无数个高清画面从脑中如同过眼云烟“哔哔”闪过,瞠目结舌!
男人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自信地扬了扬嘴角,“怎么样,对你看到的是否还满意?”挑眉邪笑。
满意,满意,满意你个大头鬼!
西梵被噎得不轻,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丫的,冷面男闷起骚来绝对令你大跌眼镜!
快速别开眼,按住心口的万马奔腾,目不斜视、情文并茂地继续朗诵:“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闭上眼,心无旁骛地念着,红润的双唇闭闭合合,落入男人眼中,双眸中的颜色渐渐加深,他抬膝上床,欺身压在她正上方。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鼻息间的呼吸,那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似乎正在慢慢靠近。
“停!”她大叫一声,双手挡在胸前,睁开眼,“等等,让我,让我先喝点酒!”她要喝酒,她要喝酒,酒后壮人胆,说不定还能翻身农奴把歌唱!
闻言,男人目光突然一冷,沉声命令:“以后不许你再喝酒。”
西梵怒瞪他,“为什么?”五官扭作一团。
“酒量不好,酒品更不好的人没资格喝酒。”他冷冷地答,那一晚简直就是他人生中的一场噩梦!
下一秒,欺身压上来,她条件反射地一记撩阴腿!快、准、狠!
刹那间,男人出手如闪电,从空中截住她的腿,狠狠按回床上,咬牙切齿地厉声威胁:“你的腿再乱踢,我就给你剁了!”
剁了!我靠!
西梵后脊梁骨一阵恶寒,却被他按着动弹不得,脸色涨得通红,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聂霆珂你妹!
哎,人生就像饺子,无论是被拖下水,扔下水,还是自己跳下水,一生中不淌一次浑水就不算成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吧!
早上七点,聂霆珂准时被生物钟唤醒,他向来睡眠就浅,昨晚身边又破天荒地睡了个女人,一整夜几乎都没怎么睡。
侧头看向另一只枕头上紧紧挨着床沿边熟睡的女人,皱眉。
他是洪水猛兽么?睡个觉,要隔他这么远,随便动一下,都有掉下去的可能!这要是换成了其他女人,巴不得贴在他身上一秒都不愿离开……这个女人!
“喂,起床。”他突然伸手,用力推她。“起来做饭。”
熟睡中的女人条件反射地蠕动身体,躲避他伸过去的手,巴掌大的小脸上眉头紧紧地扭成了一团,动静十分大地翻了个身。
说时迟那时快,聂霆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借用巧劲顺势一带,掉到一半的女人被拉回大床,靠向他的肩膀。
坚硬的肩骨霎时狠狠磕了一下西梵的鼻梁,半梦半醒的她瞬间怒火腾飞,她有起床气!她有起床气!她有起床气!爆吼:“你吵什么?一顿不吃会死啊?没看见我在睡觉!”
过了半秒,梦中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女人蹙眉,她吼的谁?好像是聂……我靠!瞬间惊醒。
一睁眼就看见赤着上半身的男人脸色漆黑,面如锅底,她干笑了三声,左边眼角甚至还挂着眼屎,温柔似水地细细道:“您想吃什么?我马上给您去做!”
聂霆珂危险地眯眼,如鹰隼般锋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冷冷地哼出一声,“哼!”剜了她一眼,用力地一把掀开被子,头也不回地下床。
盖在她身上的薄被也跟着被掀开,西梵倒嘘一口气,还好昨晚完事后累得只剩下半条命的她坚持爬到浴室洗了个战斗澡,没有力气回次卧拿睡裙,直接套了一件他没穿过的衬衣。
哪像他,不着片缕,不要脸!
他的衣服比她大了三倍还不止,一件紧身衬衣穿在她身上快到膝盖,胸衣和小裤裤都弄脏了,所以衬衣下的她是完全真空!
“哼哼!”对着他的背影,她也轻轻哼了一声,不过,为什么她只能小声哼哼,胸大了不起啊!
换了一身运动服的聂霆珂去户外跑步去了,月牙泉周边的环境相当不错,绿色植被极多,早上的空气清新,听着小鸟的叫声跑上一会儿倒是一件不错的美事。
很早以前他每天都是六点起床,一直跑到八点,然后吃早餐,再工作,后来因为出了一些事情而搁置了,再后来是没有了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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