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许你跟别的男人见面!更不许与他们有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她怒了,“喂,聂霆珂你不可以这么霸道!我只是答应做你的代孕孕母,不是情妇!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凭什么干涉我的交友?”
男人沉下脸,双眸危险地眯起,“你的意思是,怀着我的孩子,同时去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或者,你怀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而是个父不详的野种?”
“你!”西梵被他呛得哑口无言。“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她小声的嘀咕清晰地落尽了聂霆珂的耳中,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女人,“不想我说话难听,那就收敛一点,做好你的本职工作,我不会亏待你。”说完双手插进口袋,烦躁地转身。
不会亏待你!不会亏待你!
西梵又羞又气,气愤地盯着他的后脑勺,抓过身后的靠垫,用力砸过去。
“你想怎么不亏待我?给我钱?”
一击即中!男人顿住的身形骤然僵住,动作迟缓地转过身,一股深沉的冷意萦绕在他周围,不怒自威。
“看来你恢复的很好。”还有力气砸人。
男人微垂着眼帘,冷冽的寒光自那双凌厉而危险的眸子里一道道迸射,“既然这样,你的工作从今晚正式开始。”
西梵双目泛红,讥诮而倔强地盯着他,“听着聂霆珂!我是穷,但还没穷到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可以答应做你的代孕孕母,因为那是用我的正当劳动换取报酬,但决不会因为几个臭钱而答应做你的情妇!我还没那么贱!”她这样的要求,与命令她做他的专职情妇有什么区别?
她一直很努力很努力,期盼着靠自己的能力带妈妈过上稳定的生活,从没想过傍大款、认“干爹”,聂霆珂的强势出现令她的生活轨迹从此改变,他的咄咄逼人更令她恨彻心扉。
但即使这样,仍不能瓦解她对新生活的向往,在她心中,代孕孕母和地下情妇是完全不同的,为了救母亲她答应了前者,但绝不会为了钱答应后者。
或许这是她最后一点自尊,可怜的自尊。
聂霆珂勾起嘴角,深沉的目光锁住那张年轻而坚韧的小脸,势在必得,“你不要钱,给你两颗你母亲急需的肾如何?”
西梵瞬间僵硬。
艾母的病况极其严重和复杂,两颗肾脏全部坏死,坏死细菌正在快速向心肝脾肺等器官扩散,即使不做手术也拖不了多久五脏衰竭。医生早就建议进行肾脏移植手术,为了增大些微薄的成功率,左右肾同时进行手术,且肾源需来自同一寄生体。
去哪里找这么一个人,愿意摘掉自己所有的肾给艾母,且匹配结果高度吻合,排斥感染的可能性低?
聂霆珂盯着紧紧攒住裙摆静等他话的女人,不急不徐地慢慢交代:“斯里兰卡有一个死刑犯,死刑在下个月三号执行,各方面的关系我都已经打通,从斯里兰卡到h市需要十个小时,肾脏离体最多能存活八个小时,为了避免出现意外,到时我会派一架战斗机运送,手术安排在同一天进行。”
他就站在她面前,习惯掌控一切的男人同样喜欢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的猎物,看着她愤怒、挣扎,却不得不臣服在他脚下,这种感觉,让他心情莫名愉悦。
“战斗机?”西梵微垂着眼睑,小声呢喃。
战斗机属于军用武器,他一届商人如何调用军用武器?军政商三界虽跨界却不分家,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想必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想明白的。
“还有,我请了肾脏专家白宏启老先生为你母亲主刀。”似乎漫不经心却如重磅一记地抛下这句。
白宏启!西梵惊呼一声,凡是有些了解的都知道,白老先生在这门医学里的地位,他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请到封刀十年的白院士。
“这是我给的报酬。你可以不接受,我不强求。”他淡淡地说完,淡淡地转身。
西梵激动地扑上去,抓住他的手,就好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接受。我接受。”大大的黑眸里闪着泪光。
背对着的男人缓缓勾起嘴角,“晚上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扯开她紧拽的手,一言不发地出门,留下女人独自瘫软在客厅地板上,伤心地发呆。
月牙泉这套公寓是聂霆珂三年前置下的私产,聂家人不知,外界也鲜有人知,面积约两百坪,装修简约精致,为复式结构,一楼东侧为大客厅并室内绿植区,西侧餐厅、厨房,二楼大主卧带书房,书房外有一个露天观景阳台,上面种着花草,看得出这些花草都有人定期打理,十分讲究。
二楼除了主卧,还有一间次卧,次卧与主卧之间相隔一间健身房,全套健身器械井井有条地摆放在室内,器械很新,主人应该很少使用,每一间房的面积都是极大,一间房就比西梵母子租的整个单身公寓面积还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