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你在哪家医院?还好吗?我在一捻红上面的酒店里,我跟你讲,我把聂霆珂给嫖了!那丫技术真心烂到奶奶家了!老娘的第一次啊,一点都不美好,简直就是噩梦!”
嫖?
技术烂?
噩梦?
男人眉心危险地拧起,挤出一道深深的折痕。
西梵黯郁地盯着屏幕,本以为不会有回音,没想到显示有新短信进来。立马点开……
“真有那么差?”
西梵大喜,总算有了回信,银牙暗咬,手指如飞,“我靠!简直是逊毙了有没有!妍妍,我怀疑他是处男,说不定连片都没看过,丫的野兽,疼死我了,诅咒他不举!”
看看人家电影里面男女主角享受的表情,再看看她!啧啧!
好,很好!
男人一手捏着手机,宽大的手掌因为用力而捏得关节泛白,森寒的目光从每一个字间跳过,扭曲地微笑了。
女人,你会为你今天所说的话付出代价!
一股强大的阴冷气场不动声色地从他身上流泻出来,整个人显的冷静得可怕,如阴暗残戾的地狱阿罗,分分钟能让人死无全尸。
坐在前座驾车的范森心肝抖了一抖,几乎瞬时就感受到了来自背后的可怕杀气,从车后镜偷瞄了一眼脸色恐怖的男人,苦着脸叫苦不迭,晖哥快回来,我一个人好怕怕!
正趴在打针台上的赵晖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摸了摸刚扎完针的屁股,挤眉,操,谁在想我?
从医院出来,他接到了老大的命令,顶着骄阳烈日,直奔一捻红。
2366号总统套房,西梵穿着白色浴袍,躺在米白色的沙发上。
别看姓聂的人不怎么样,药倒是极好的,也不知他从哪里搞到的,没有任何说明,西梵担心有副作用,不敢多涂,抹了一点点,不过,感觉好了很多。
房间有人进来整理过,换了新的床单,狼狈不堪的浴室和餐桌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外面阳光大好,而她却要不得不躲在这里,这点令她相当郁闷!
聂小人请了两个经验丰富的护工二十四小时照料艾母,让她很放心,更何况以她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敢出现在她面前的。比起妈妈,她更加担心妍妍,虽说联系上了,但只有一条短信,没通上话,怎么也放心不下来!
她们被分开后,妍妍发生了什么?那些人有没有为难她?聂霆珂说她在医院,伤的重不重?
直到一阵清脆悦耳的门铃声将她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动作小心地起身朝门口挪去。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黑头发、黑衬衣、黑外套、黑西裤、黑皮鞋上下一身黑的高个男人,额头上挂着汗水,脸上面无表情,鼻梁上架着一副很装逼的黑色墨镜,感觉有些面熟。
傻叉!不知为何,这两个字下意识地就从后脑勺冒了出来。
“西小姐,我受聂先生吩咐过来接你。”来人目不斜视,字正腔圆。
西梵抬了抬眉,难怪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是聂霆珂请来的傻叉!
“进来吧。”让开身,让他进门。
赵晖瞅见她走路时别扭的姿势,若有所思地多看了两眼。
“你等一下,我先去换套衣服。”
她僵硬地挪动脚步,每走一步双腿摩擦传来的焦灼痛感令她眉头疼得打结,小脸苍白。
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看见全身黑的男人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忘记上发条的机器人,墨镜依旧挂着,微微侧着脸,四十五角度仰望天花板。
“你叫什么?”她走过去。
“赵晖。”
不苟言笑的墨镜男酷毙了有没有!
不过,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你这么装逼,你妈妈知道吗?西梵挑了挑眉,掀起眼睑看着天花板,瞳孔快速地转了一圈,“晖晖,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赵晖脸色瞬间僵住,继而嘴角猛烈地抽搐。
她咧开嘴,坏笑得像一只偷腥的小猫,“呐,礼尚往来,允许你叫我西西,或者梵梵,你选一个吧!”
那副恩赐的小表情让人恨不得一拳扁下去!
“不用。我叫西小姐很好。”他果断地拒绝。对不起,他没有叫女人aa或bb的习惯。而且小姐,我们好像不熟,谢谢!
哼哼,不领情算了!西梵挑了挑眉头,“我们要去哪儿,那家伙有没有说什么事?”
赵晖不悦地皱起眉头,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敢称呼老大“那家伙”,真不知道老大看上她哪点,就算那孩子不会生下来,但也用不着找这种残次品的蠢货做代孕啊!
粗鲁!野蛮!牙尖嘴利!他已经四年没见过医生拿针了,就因为她,上午去疫病控制中心连扎了几针狂犬疫苗,接下来还得打一个月,他可怜的屁股蛋!
“到了你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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