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梵愤怒地瞪着他,朝他吐了一口口水,“呸!下流!”
万傲优扬手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脸上,腾地一下起身,“下流?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下流!把她给我绑起来!”
西梵尖叫,“你想干什么?”
蓝西装将她绑在舞台中央小舞台的钢管上,一个脱得只剩下三点的舞女在她旁边另一根钢管上卖力地扭着腰肢。
包厢里,除了万傲优,还有另外三男八女,每个男人都一左一右地抱着两个女人,两个因为主子焦点在她身上而被空置在一边的大胸美眉,无比怨念地瞪着她,那眼神像淬了毒的箭。
西梵用力咬着下唇,嘴唇被她咬破了皮,一丝鲜红的血液伸出来,唇间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从难耐中稍稍回过神。
万傲优阴着一张脸起身,从裤袋中掏出手帕,“张嘴。”
她死咬着嘴唇不放开,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如一把铁钳渐渐捏紧,西梵痛得张大嘴,他将手帕塞进她嘴里,被强行分开的牙齿无法再闭合。
“哼,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蔡妍妍从地上爬起来,无论怎样砸撞,质地结实的大门仍然纹丝不动,她哆嗦着手扯下窗帘,撕成一条条长条,因为小腹用力,疼得太阳穴青筋根根毕露,而她却片刻都不敢耽搁,将撕好的布条打成结绑在沙发上,从阳台上纵身一跃,掉入六楼阳台里。
六楼主题包厢内,一男两女正在上演限制级,突然一个浑身是血光着脚的女人冲出来,两个女人吓得花容失色,男的某某一下软了下来。
“报警……快报警!”
浑身是血的蔡妍妍抓住他们求救,一男两女抱成一团拼命地尖叫,一个穿着细跟高跟鞋女人一脚将她踹开,她翻倒在地上,眼冒金星地爬起来,双眼通红地看了他们一眼,抢了一只黑色手机,撞开门出去。
“喂喂,是不是警察局?我要报警……”
远远地看见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
蔡妍妍捂住小腹,扶着墙冲过去,“聂先生,救命!”才刚跑近几步,被聂霆珂的保镖拦在外围,眼看着他就要进入电梯。
她绝望地尖叫:“聂先生,求您救救西梵!”
西梵?
被几个西装革履男人簇拥着的聂霆珂回头,看了一眼满身是血、光着脚的女人。
蔡妍妍见他回头,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瞠大眼,用手指激动地指着自己,干涸的污血凝固在她下巴处,披头散发,一边说一边呕血,流着眼泪,看上去就像一个冤死不久的女鬼。
“是我!是我啊!在京都念慈医院,西梵妈妈的病房里,我们见过一面的,聂先生,救命!”
聂霆珂皱眉,走过去,“西梵怎么了。”
“她……她被一个男人带走了!那男的手里拿着刀,穿着蓝色的外套,还有一个……”
“什么时候,在哪里?”聂霆珂打断她。
“大概十几分钟前,在一楼电梯口。”
十几分钟,要是杀人,黄花菜都凉了。聂霆珂心口一紧,凝眉,“赵晖。”
“是,老大,我马上去。”
赵晖带着一个黑衣手下疾步离开。
聂霆珂拧着眉头,凌厉的黑眸锁住满身是血的女人,“她来这里做什么?”
据他所知,这里可不是那丫头能消费得起的,而且她妈还躺在病床上,她竟然有心情过来泡夜店?
蔡妍妍泣不成声,“这都怪我,我不该带她过来找什么mb,不来也就不会出这种事……什么留个美好的回忆,都他娘的狗屁!要是梵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聂霆珂脸色铁青,“她来找mb!”
蔡妍妍抬头看见他黑如锅底的脸,瞬间噤声,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沿着脊梁骨猛然一下窜到头顶,糟了……
沈熤习是白耽己的一个旁系表哥,一捻红交由他管着,但实际上却是白耽己老子白国锋的私产,白国锋在京任职,位高权重,恐落人口实不便经商,特交由外家子侄打理,就算出了事也有办法瞥干净,弃车保帅护住家族。
聂霆珂打了个电话给白三叔,赵晖找沈熤习看监控。
五分钟后,0817号包厢的大门被撞开。
“都不许动,所有人抱头蹲下!”
瞿阳带着几个手下冲进来,一个个正在吞云吐雾的男女目瞪口呆,还犹自沉浸在极乐世界里的万傲优龇牙咧嘴地尖叫,“你们谁敢,我老子是万福喀!”<cmread type='page-split' num='3' />
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就算你爹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一个本该在监狱服刑的重刑罪犯出现在外面的娱乐场所逍遥快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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