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天!
瞪着满地撕碎的物品,西梵的嘴角狠狠颤抖,视线随着那些衣服渐渐迁移,碎花长裙、男士衬衣、内衣、内裤……
轰隆!
如被雷电劈中,整个人瞬间僵住无法动弹!
全身血液逆流,刷地一下满脸通红,急忙闭上眼,转开脑袋。
上学期,在寝室长的带领下,全寝室姐妹四个一起互相壮胆看了一部比较嗨的小电影,也是她人中第一部和唯一一部……捂脸!
此情此景,令那部刻在她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大尺度电影,仿若泉眼里的泉水般一幕幕从脑海里冒出,令她头皮一阵阵发麻,心如小鹿乱撞。
“我靠!”
她用力晃了晃头,慌乱地退出卧室,回到客厅。面红耳赤的她,竟然大意地错过了阚合在卧室尽头,来自水雾袅袅的浴室里传出的淙淙流水声。
西梵撇了撇嘴,深吸一口气,抱着清洁工具,转身。
客厅通往卧室的门口,站着一个裸男!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她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庞然大物,脑中一片空白。
簌簌光线下,男人肌肉线条清晰而狂野的挺拔躯体,如镀了一层亚麻色的彩釉,一颗颗晶亮的水珠自高高隆起的锁骨处往下滑落,划过肌肉喷发的胸膛……
足足过了两秒……
“啊啊啊!”一声声杀猪般的尖叫如同一道闪电直冲九重天顶。
我叉我叉我叉!大尺度打了马赛克,这个裸男尼玛高清无码啊啊啊!都说美女出浴很**,没想到裸男裸奔也这么的震撼人心!
西梵脸颊滚烫,全身热血如黄河咆哮直冲脑膜顶!
忽然,鼻腔内骤然一暖,两竖热流从鼻孔里往外流出。一滴鲜红的血液瞬时滴落,没入亚麻色的地毯上迅速晕染开。
她羞愤难当地蹲下身,用手捂住脸,恨不得立即挖个洞钻进去,恼羞成怒地嚷道:“你这人怎么不穿衣服?”
男人微震,一对冰蓝色的眸子上方两道墨色浓眉紧紧皱起。
“出去。”冷硬黯哑的声音入耳,冷若寒冰,让她有种被寒刀架住脖子的错觉。
西梵怔了一怔,一刻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往门口撤。
正在这时,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三清,我车……”一道声音戛然而止。
缅舟一推门,就看见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一个流鼻血的女人,身后裸着全身的三清!
“我操!”他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你们在玩角色扮演?**女仆vs腹黑boss?兄弟,没想到你原来好这口!老子还一直以为你真是个纯情处……”
“闭嘴!”被他唤作三清的冰瞳男人斥声打断他,“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缅舟挑了挑眉,闭口噤声,两只桃花眼闪着激动的火苗。
冰蓝色的眸子扫向门口的女人,迸射出一道道刺骨的寒光,令她后背阵阵发凉,西梵想哭,不就是被看了一下,至于吗?
“还不快滚。”
“是、是……”西梵如被火箭射中屁股的兔子,窜地一下落荒而逃。
缅舟锁上门,男人背对她,性感的背部线条散发着狂野的野性,已经套上了一条白色的内裤。他兴奋地窜到他身边,“三清,你的**被女人看了呢!没有关系吗?”
闻言,男人虎躯一震,低垂着眼眸,道:“那个石油老毛你自己去办。”
“哎!别啊!”缅舟一声惨叫,在他身后跳脚。
这是三清对某男到处发情跟女人乱搞用完浴巾,叫了清洁也不知会一声的惩罚!
下午五点,心急如焚的西梵请了事假提前一小时下班。甚少有人问津的街心花园公用电话亭。
“喂,聂先生,是我。钱准备得怎么样了?六点半,我在尚泰广场旁的街心公园等你,不见不散。”
zt国际顶楼,总裁办公室。
以黑色为主调的工作区,男人姿态悠闲地靠在办公椅上,睥着笔记本上不停刷新的全球股市。办公桌左角,一块埃菲尔铁塔造型的檀香木,正散发着一阵阵安神醒脑的淡香。
他持着一部机身超薄的银色手机,贴近耳边,“不好意思,我六点半有个很重要的应酬,赶不过去。”
西梵一怔,一阵躁乱不安的烦闷涌上心头,改问道:“那你几点有时间?”
如鹰隼般犀利的黑眸沉了沉,深不见底的瞳孔散发出一股邪气,低沉的嗓音吐出:“十点之后吧。”
“不行,太晚了!”她立马否决。太晚不安全,而且妈妈一个人在医院。
“要不,我们改天也行。”他提议。
不,今天必须交易!医药费已经拖了三天,再不缴钱,医院是不会再继续给妈妈治病了。
西梵咬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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