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做了,而且做了、很多次
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是人能说出这话?
乖乖都看不下去了,奶声奶气地‘汪汪’了几声。
苏也气得不行,推开薄云礼的手,转过身吃了一大口肉,化悲愤为肉||欲
呸!是食欲!
仔细想想,薄云礼一颦一展,眉眼间确实会流露出凌雯的影子。
苏也狠狠嚼着肉,她真是太脸盲了,这人明明跟凌雯长得这么像,自己却一直没有发现。
世间因果轮回,也不知是因在前,还是果在前
换个角度看,要不是她的医术,凌雯也无法当母亲,她当不了母亲,薄云礼就不会出生
可以说,苏也为自己未婚夫的出生,做出了很大贡献。
薄云礼看她吃得渐入佳境,起身给她倒一杯水。
苏也想起那枚价值九位数的、花纹特殊的硬币,虽不想跟薄云礼说话,但又止不住内心的求知欲。
她挺不爽地叫他:“那谁。”
那谁?
薄云礼漫不经心地回头,微挑眉头:“在叫我?”
苏也点头,那表情就像在问:不是叫你还能叫谁?
薄云礼平时总听别人叫他总裁、boss、理事长
还从没听过谁叫他‘那谁’
也就他未婚妻敢了。
“天网发布悬赏的那枚硬币”苏也欲言又止,咽下肉,又端起一碗汤:“不方便说也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只要你想知道,就没有不方便说的,”薄云礼将水杯放到她手边,坐下来,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镜:“是母亲在我出生时为我设计的,当年她兼任华国的硬币设计师,上面线条抽象的花纹里蕴含了我的生日,那枚纪念币并没有发行,只有那独一无二的一枚。”
说罢,他直接从兜里掏出那枚,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硬币。
苏也放下汤碗,拿起来仔细观赏。
确实,几个看似抽象的线条,可从不同角度看,分别能看出几个数字。
不仅仅是稀有,而是世间独此一枚,是凌雯对他的,沉甸甸的爱。
难怪要出价九位数。
“你知道她为什么想做硬币设计师么?”
据苏也所知,这个职业限制很多、门槛很高,而且,还是个很冷门的职业。
薄云礼眸底敛着淡淡笑意:“她曾说,她的人生就是被一枚硬币改变的,有人曾用一枚硬币照亮了她昏暗无望的生活。”
他笑声很轻,轻到不仔细听就根本听不到:“而且,对母亲来说那样重要的人并不是我父亲,父亲为此吃了很久的醋。”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
苏也捏着硬币的手指微顿,她这小闺蜜,一直都记得她。
她不想跟薄云礼要凌雯长大后的照片看,她会忍不住去想象长大后的凌雯经历病毒折磨后变成了什么样子,她希望记忆里的凌雯永远是9、10岁的年纪,鲜活的、蓬勃的、未来可期的。
她紧紧捏着硬币,下颌线紧绷。
那天她就不该跟在那辆车子后面,她应该直接开着许斐的车撞上去,纵使当时的车速很快,如果追尾,后果极其可怕
苏也又有那种感觉。
冲动、不顾一切。
就像重生前看到父亲含冤受辱后,她被逼红了眼、想不开、很极端,一门心思就要查出真凶。
这种感觉很不好,似乎只要有这种感觉出现,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她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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