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一横眉,一咬牙,狠狠的一拳扬起,却没落下,无形中有东西绑着他的手腕,他试了两下,唐傲赶紧趁机走到牧景身后,牧景随意的扬着手,安慰他,“你怕什么,我昨儿叫轻夏熬了药给她喝下,指定没有这个可能,轻夏的医术你不相信吗?”
季白这才安了心,松开了拳头,牧景带着三分戏谑,“听说你和世子也没少留连花街柳巷,怎么一个安晚到叫你魂不守舍了?”
“你道季白为何这样怕女人吗?”唐傲咬着牙,狠狠的瞧牧景。
牧景疑惑的指着自己,“是我干的?”
身后下了朝回来的唐睿轻咳一声,提醒她,“好好儿说话。”
“哦,和本妃有关?”牧景依言改口,继续问。
唐傲瞧一眼温润含笑的唐睿,再看一眼满脸好奇的牧景,换了个‘人’盯着,他对着牧景的肚子说到,“是他父王干的。”
唐睿往前,挡住唐傲的视线,阴阴的道了句,“你往哪儿看呢?”
牧景自然的环上唐睿的腰身,从他身后探出头,“他父王干什么事儿了?”
“十六那年,我父王和母妃外出,带着瑶瑶,王兄就带了两个女人,一个是皇后送的,一个是季贵妃送的,正好季白也在,大摇大摆的前来‘送礼’,然后灌醉了我和季白,一人怀中塞了一个,那两个女人可是专门挑选的,自然什么都懂,就这样,我和季白的人生第一次,葬送在王兄手里。”
唐傲十分悲催的说着,又站在季白一边儿,两人异口同声的叹息。
牧景埋在唐睿身后“咯咯”的笑,唐睿鄙夷的瞧了两人一眼,“别往本王身上推了,才喝了几杯酒而已,禁不住诱惑这事儿,谁也怪不得,再说,本王叫你们享受完,又带回来,可有麻烦你们什么吗?”
“这,到也没有,那两个女人也非常入眼,玲珑别致。”唐傲回味一番,瞧向唐睿,突然问他,“那你为何要洁身自好,害我和季白?”
季白也想知道,瞧着唐睿。
唐睿握着腰间的两只手,淡淡的扫两人一眼,“本王当然在等小景,这还用问吗?”
牧景笑不停,不住的点头夸赞,“夫君真是睿智。”
季白和唐傲互视一眼,这话也没法反驳啊。
“王爷——”云近急匆匆的过来,瞧一眼季白和唐傲,低声回禀,“安晚杀了自己的侍女,然后……自杀了,轻夏吊着她一口气,她说想见世子爷最后一面。”
唐傲恍若被钉子固定的木板,动弹不得,季白怔了半晌,拉起唐傲往宫外赶去。
唐睿也要跟上时,牧景却没有松开手,她说,“别去了,京都里安义候的眼线不少,夙风与我说,安义候明日就能到,是我和安晚说了这其中的关系,她是个烈性的,不愿牵连世子,她说第一眼见到世子,就欢喜他,是以才……”
“你是怕牵连我,对吗?”唐睿怎会想不明白,他和安义候之间已经被连接了一层微妙的关系,她想除掉这所有的隐患,“安义候,难以活着到京都,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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