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伶官迎过来,拂礼后便奔入主题,问她们二人,“敢问太子妃与景侧妃可有样舞?曲子需要几人?”
牧景十分坦然的将伶官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转向一旁试琴的李良儿,轻柔的琴声从她灵活的十指间浮出,伴着她说话的声音,“曲子选《遇晚》《时令》和《风云衔香》,样舞,本妃有几支,请伶官在调几个舞步,我们先试试。”
李良儿起身,进去换了身孔雀蓝的水袖,旁的伶人们围成一圈,随着李良儿的动作开始记忆,牧景不住的点头,真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啊。
牧景是真心感激李良儿,有她在,自己全程被忽略的彻彻底底,为了叫她们将这彻底履行到底,她在这空旷的大殿中找了个角落,示意宫女般一把椅子,安心坐着欣赏起来。
。。。
唐睿下了早朝,被外面候着的季白和唐傲一边儿一搀扶往宫外去了。
“本王发现你们不大长记性啊,莫非忘记本王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了?”唐睿挣脱不开,只好言语威胁。
唐傲眼巴巴的侧头看他,唐睿一震,这个眼神儿怎么这样熟悉,当下也不用思索就问出声来,“你又闯什么祸了?”
另一旁的季白瞬间涌上仇恨,恨不得宰了唐傲,这叫唐傲更是抓紧了唐睿,以求他护着自己。
唐睿左瞧瞧右看看,不耐道,“你们要是这般打哑语叫本王猜,本王没那个闲情逸致,放开!”
“王兄。”“表兄。”两人异口同声,季白瞪了眼唐傲又换了个称呼,“姐夫,我被唐傲这个混蛋害惨了,如今连府里也不敢迈进一步。”
“王兄,我们去逢春楼,细讲。”唐傲不敢看季白一眼,拉着唐睿往前走。
逢春楼是唐睿名下的青楼,但他没怎么管过,除了每年这里的掌柜来送帐,他随口问那么几句,逢春楼的生意不错,为他揽了不少金。
“快说,本王还有公务。”唐睿挥罢房间里弹曲儿的女妓,催促两人。
唐傲殷勤的为季白和唐睿到了酒,叙说道,“我在梦城的时候不是去了安义候府,王兄肯定记得吧?”
“说重点。”季白比唐睿还要不耐的低吼,唐睿侧眼瞧着仿似天要塌下来的季白,将他前头的酒杯亲自端起示意他压压躁动。
唐傲瞥了眼季白继续说到,“我在安义候府结识了安义候的庶女,安晚,她性子怯懦,不喜与人打交道,却有一门不错的种花手艺,我寻思着叫她来帮我给皇祖母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
当时也就随口一说,不想她真的应言来了,叫人传信与我,季白正好在王府,他和我说,安义候原来早已是皇叔父的眼中钉,我当然不敢光明正大的带她回王府。
于是我同季白商议着,叫她暂时住在季白的小别院,前儿我去瞧她,她做得一手好菜,我与季白兴致上来,多喝了几杯酒。
安晚扶我回房间,里头突然而来的熏香,我没忍住,跑出去吐了不少功夫,又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走到哪儿了,反正我是被冻醒的,醒来才看清楚,天早黑了,忽地忆起季白不知跑哪儿去了,才听到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推门一看,就瞧见地上的安晚和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