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夏一刻变脸,正经严肃,吩咐道,“你要我治病可以,但若是在我诊治期间,动手动脚,损我清誉,仔细我彻底阉了你,叫你这辈子也享受不到这种人间绝妙的滋味儿。”
“姑娘高估自己了。”
“最好是这样,阿妹,一旁候着。”轻夏吩咐完,牧景立刻就位,瞧一眼这男人,与轻夏低声说道,“阿姐,要不我们别管了吧,师父说叫你最好收一收你轻狂的心,山下的男人可没有一个好心的。”
“阿妹,你莫要告诉师父就好了,我真的想试试,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光耀师祖,叫那些个瞧不起我的人刮目相看。”
“你行不行?”男人听她这话似是个经验不足的。
轻夏扬起头颅,保证到,“当然,你放心,反正你又不会有什么损失,试一试有何不可……你把裤子脱了吧!”
男人默了半晌,再次打量两人,尤其轻夏眼中难掩的激动,仿佛她已经成功了似的,他直直的盯着她,脱下裤子,又去解亵裤,轻夏立即阻止,“大哥,不用不用,留一件可以的。”
男人蓦然想笑,听她又正经容色吩咐道,“平躺”,他依言平躺在床上。
轻夏认真专注起来,牧景都被她这般模样迷住,她捏起一根银针,在蜡烛上热一热,旋转进入男人小腹的**,连续三根,不急着拔出,针包里一把轻巧的匕首,在火上除了凉气,在男人凌厉的注视中,割开他小臂最明显的青筋,牧景赶忙拿了桌上的空酒壶,接了这流出来的黑色粘稠血液。
“你可千万别动,常识还是有的对吧,这黑色的血代表什么你清楚吧,我将你小腹中淤积的毒逼到你的手臂上,得赶紧放出来,否则你这只胳膊就残了。”
男人不动,眼中涌着疑惑,后来变成淡淡的恨,再后来越来越浓烈,他死死的盯着这些从自己体内流出的黑血,直到鲜红流出,牧景眼疾手快,将早已准备好的药洒在他胳膊上,止了血,然后包扎。
轻夏又捏了两根银针,分别扎在他前胸两侧,旋转几下拔出,随即,拔出小腹上的银针,示意他翻转身体,于他后腰处扎了两针,一边解释道,“你今儿幸好碰上我了,否则,再过个四五年,毒性压制不住的时候,就该抱着遗憾下黄泉了,对了,你有妻室吗?”
“你觉得我这样的能有妻室吗?”男人趴着与她攀谈起来。
“也是,那你父母不着急吗?不怕你断了香火?”
“父母?太模糊了,记不清,大抵……没有吧!”男人声音稍显迷茫。
“你有!”轻夏肯定的说到,“两日后,你十岁以前的事儿都会回忆起来,你只是被这毒气扰乱了心智,还有,不要吃紫色的食物,我说的话,你能听懂。”
轻夏拔出银针,男人缓缓坐起身,带了些感情色彩问她,“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大夫,你完全可以相信,你中的毒是来源一种紫色的藤草,这种藤草能染色,遇到它的东西都会变成紫色,不信你看你流出的血液。”
牧景撕下一块白色床幔,到了一滴他的血,本是黑色的血,遇到白色的床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紫。
男人接过白色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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