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我牵挂的了,再加上一个他,不得叫我劳心死。”
轻夏抱紧她,不在说话。
。。。
首次进入皇宫,银辰走在唐睿一侧,不看他这副丧气脸,专注观赏皇宫琉璃玉瓦,雕栏画栋,唐舞和唐蝶被各宫接走了,唐傲刚到京都,就被自己的母妃揪住耳朵带回府,聂蓁自然也回府中了。
“你不用回去吗?”唐睿终于停下脚步,问超出自己两步的人。
银辰继续观赏,不含糊的回答,“回王爷,小民头一次进宫,定要去拜见圣颜才不枉,对了,御书房往哪个方向走?”他又两步走回唐睿身边,正经的问。
“直走,右拐,继续直走,左转,看见最大的殿宇,往右,再……”
银辰不再听唐睿真假难辨的指路,谁知道他会不会报复自己,他张望了片刻,快步走到一队巡逻的侍卫跟前,拦下一个,掏出一块玉佩,吩咐道,“带我去见皇上。”
“是,您这边走!”侍卫哪里敢怠慢。
云近看向晦涩难明的唐睿,说到,“王爷,那玉佩好像是您的。”
“本王瞧见了。”唐睿看银辰得意的大步往前,吩咐云近,“候着他,等他觐见完,带到琉钰殿。”
御书房中的低沉气压被迫所有人垂着头,和总管战战兢兢的来报,“皇上,有个持睿王宫佩的人求见。”
唐皇睁开眼,默了默说到,“带进来。”
银辰立即敛了所有不羁,换上敬畏的脸,恭敬的跪下,磕了个头,“小民银辰叩见吾皇万岁。”
“免礼,睿儿叫你来所谓何事?”唐皇问道。
银辰站起身,低着头回答,“小民斗胆,请皇上屏退左右。”
和总管上下打量他,唐皇瞧他半晌,扬一扬手,左右都退下了。
银辰又看一眼和总管和江流,这不属于左右吗?和总管同江流看向唐皇,唐皇扬手,示意退下。
银辰掏出一本奏折和一本不薄不厚的册子,呈给唐皇,然后弯腰禀报。
“皇上,安义候私养精兵五千,屯粮万顷,违法铸造武器,结交大夏富商,与朝廷官员营私,这些都是证据。”
唐皇翻开奏折,署名是牧景,他抬头瞧着禀报的银辰,知他是牧景手下的,银辰继续垂眸禀报,“小主说奏折上所画的路线图是安义候秘密屯粮和铸造武器所在地,至于五千精兵,小主恳请皇上设法召安义候来皇宫,暂且稳住他,只需五日,小主会让这些精兵统归皇上所用。小主说,这些精兵她见识过,各个骁勇威猛。”
唐皇站起身,一扫适才的阴霾脸色,须臾,他说到,“告诉牧景,朕即刻召安义候入宫,五千精兵,叫她以安义候的名义送来,她明白的。”
“小民谨遵圣上旨意,小主还有句话叫小民带给皇上。”银辰思索着,偷瞧一眼唐皇,见他面色甚悦,放下心来。
“但说无妨。”
“是,小主说,睿王与她的事情纯属年少,一时冲动,恳请皇上不要怪罪睿王。”
唐皇似笑非笑,“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