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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景和轻夏一道儿过去,蹲下身,可不是吗,不仅只有一道白绫的勒痕,脸上无任何挣扎,嘴角还挂着明而显之的笑容。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又分别看向其他人,除了这个男童和这个女人,其他人都一个死法。
“阿景,很奇怪,这大婶儿和男童死的时间也比其他人迟上些时候,可惜我不是仵作,无法判断他们具体的死亡时间。”轻夏说到。
牧景忽地坐在不知何时挤进来的花宝身上,“也不知这梦城是个什么劳什子地方,怎么都把人命当草芥似的,有互相典当的,有吊死一大家子的。你俩说,我们来这儿是不是找晦气来了?”
轻夏轻雪走过来,花宝卧下,两人坐在她左右,正对着门口,外面的雪依旧如鹅毛般飘着,轻雪叹息,“可不是,连着雪也比京都的大上很多。”
“阿景,这些人怎么办?不碰上就罢了,如今碰上了,可是要报官府查一查?也好让他们安息。”轻夏与她商议。
牧景吸了口气,抿抿唇,“报官府吧,看看是否还有家人帮他们敛葬。”
轻雪拿出紫笛,吹出宁谧平和的音乐,轻夏与牧景瞧向外头的飘雪,花宝却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天色转亮,三人跳下来,朝这些亡人拜了拜,牧景拍着花宝的耳朵,“花宝,醒醒,我们该走了,等找到安身的地方,你在好好睡一觉。”
花宝眨着惺忪的眼睛,终究睁圆了,又挤出门,牧景三人坐在它身上,不禁笑出声。
“如花宝这样的,阿景得找一个多大的房子给它住,它这个头明显又大了些。”轻夏笑道。
牧景摸摸花宝的耳朵,“是得找一个大些的房子,门也要大些才是。”
“嘻嘻,看来找到房子,需要先把门拆了重新装一装才是。”轻雪也笑道。
“还有啊,我们这样进城,怕是会很引人注意。”
牧景想了想,“那怎么办,不至于丢了花宝吧,它可不依。”
花宝长鼻子勾上来,牧景安慰的握了握,“不怕,我不会丢下你,就这样进城,大夏也没有哪条律法说不行。”
城门口的人古怪的瞧着一男两女一大象,牧景朝他们笑了笑,进了城去,直奔官府。
“咚咚”牧景抡起两个鼓槌,大力敲着,不一会儿就有官兵跑出来,大喊一声,“何人击鼓?”
牧景回到,“小民牧景,有事启奏知府大人。”
“你先等着,容我禀报大人。”
官兵一路跑进去,对着上座的两人行了礼,然后与一旁的知府说到,“大人,外头有人击鼓,说有事启奏。”
“可问清是何人了?”知府是个年轻的知府,姓秦,叫秦世冠。
“回大人,他说他叫牧景。”来人如是回答。
“牧景?可是个女人?”上座的两人一道儿站起身来。
“回睿王爷,季御史,不是,是个男人。”官兵赶忙如实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