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女人不可思议的瞧了他一眼,“我觉得我们应该赶紧离开这里。”
轻夏看向她,“怎么离开?这位大哥也说了,林中路多且相似,说不定转悠着还会碰上什么冬日里出没的野兽。”
轻雪也镇定的说到,“我觉得那些人该是与客栈掌柜做了什么交易,才得到掌柜的指路,各个下了山。”
男人赞赏的看一眼轻雪轻夏,“两位夫人说的有理,事不宜迟,我们去瞧瞧这客栈到底藏着什么古怪吧。”
牧景点点头,“大哥和这位大姐一起,检查对面的房间,我同内人瞧这一面。”
“好。”男人说罢同女人正要走,又停下来问道,“在下晋弦,还不知四位如何称呼?”
他身旁的女人说到,“柳枝。”
牧景也回到,“在下牧景,两位娘子分别叫轻夏轻雪。”她指着两人介绍。
晋弦点头,作揖后与柳枝出了门,推开对面一间空房。
牧景带着轻雪轻夏进入打头的第一间房,里面整整齐齐,不似有人住过。
“掌柜自早上往后,不曾露面,这房间是何人打扫的?也未见客栈有其他人啊?”轻雪摸着桌上,一点儿灰尘也没有,水壶还在原位,桌上依旧放着地瓜馒头肉菜,不知是没动过,还是重新换上的?
轻夏捏起帘子上遗留的一根截断的秀发,闻了闻,“是女人的。”她又闻了闻床褥,“还有淡淡的汗腥味儿。”
牧景打开床一旁的柜子,又瞧了眼桌上的食物,“这柜子里还有一份与桌上相同的食物,这肉……”她端了肉走到桌前,比对着看了看,“似乎少了两片。”
三人相视,再未发现什么,又关好门,往另一间而去,这一间很干净,什么也没留下,柜子里却少了一碟咸菜。
第三间第四间也没发现什么,直到第五间,轻夏在床上摸了一星点儿白色粉末,她忙拿出银针测试,银针尖头有淡淡的黄色,“不是毒药,是一种迷药。”
轻雪打开柜子,赶紧捂住嘴,牧景几步过去,身子往后倾了倾,这本是盛放咸菜的碟子里竟有切割整齐,摆放匀称的十根手指。
轻夏壮着胆子近距离的观察,音调微微发颤,“是、男人的。”
轻雪挽住牧景的当下,碰到了柜子,顶上掉下一个东西不偏不倚砸在脚上,她惊得立刻跳开,这东西滚了滚停下,轻夏大惊失色,牧景狐疑的瞧着这物什,有她手掌的长度,形似断了的木棍,“这是什么?”
“这是、是男人下面的一部分。”轻夏忘了羞涩,她是习医的,自然知道,这个时候,也没有人记得该羞涩这回事儿,轻雪忙拿起筷子,放回柜子里。
第六间房,是与牧景相邻的一间,三人进屋,什么都完好无损,柜子里没有备用的食物,空气里什么余味儿也没有,轻夏猜测道,“这间屋子似乎没有人住过。”
晋弦和柳枝也检查完了,再次聚在牧景的房间,前者说到,“几乎都是双人居住,还有两间是空着的。”
牧景点头,这正好是她昨晚计算的距离,原是因为空着,故而没去敲门,那为何独独留了他们这三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