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岩层包裹着我们,唯一的出口也被粗壮的树杆门挡住。池春白天洗过澡之后,就一直抱着孩子静静的坐在洞里,看着我们在洞口干活和说话,心情也好了许多。
熊肉很快烤熟了,我用匕首切成很多小块儿,使她们可以用手捏着吃。今天晚上大家都饿坏了,幸好打死的是一只熊,不是兔子,要不今晚肯定吃不饱。
我告诉她们明天的打算,就是到溪里捉很多鳟鱼,放养到修葺好的坑潭里。如果岛上接连下起暴雨,也好有食物应付。
伊凉和芦雅把干蒿草铺的很整齐,绵软的熊皮摊开在上面,躺上去比昨夜舒服了许多。她俩又把池春橡皮筏下面垫了格外厚的蒿草,池春和孩子一起睡,现在上面既舒适又宽敞。
我坐在火堆旁,用匕首削着细长的木条,想做一个半开的木筐,明天用它来捉鱼。我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用木棍直接打死它们了,明天捉到的越鲜活越好。
伊凉让我过去挤到她和芦雅中间睡,我没有吭声,继续制作着捕鱼的木筐。看着洞口那幢厚重的大木门,安全感提升了很多,也想起了今天的劳动量很大,困乏的难受。
但我还是想编好这个木筐后再睡觉。这时芦雅走了过来,拉起我的胳膊执拗的要我过去睡觉。我告诉她先回去睡,木筐马上编好了。
芦雅更如个天真的孩子,又撅起小嘴不说话,继续执拗着拉我的胳膊。我只好放下马上做好的工具,去那张大熊皮上睡觉。
伊凉见我过来,就把身子向一旁靠了靠,我躺下来。倦意立刻涌进了大脑,芦雅也跟着我躺下,贴紧我得怀,抬起我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身上,让我抱着她睡,
今晚她太像个任性的孩子,很快在我怀里睡着了,我的臂弯搂裹着她,感到是那样的柔软,无数的怜悯涌在我的心头。
伊凉也靠着我睡着了,柔软而富弹力的少女乳房,攀附又抗拒着我结实的后背。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两个女孩散发着温热的臀部和身体每处的气息。
疲倦不断在我大脑翻滚着,我又看了看那扇结实的大门,想到猛兽是不懂的掀起这个动作,只会向前撞击,永远都进不来里面。
即使有野人出现,想抬起大门进来也是困难的。因为洞内两个巨大的石头上被我固定着麻藤,紧紧向里拉拽着大门。
如果真的开了,滚动的巨石也会第一个惊醒我,及时采取防御。池春的孩子夜里哭过一次,可能是池春起来小便碰醒了他。
我一直保留着一种习惯,睡眠中对任何细微的响动都特别敏感。池春光着脚在岩石上走动,软嫩的丫肉和平硬的岩石发出厚重的结合声。
我闭着眼睛,头顶能感觉到池春撩起羊皮坎肩蹲下的动作,接着就是她细小的呼吸,池春一定憋了很久,热烫的尿液,从她丰臀间挤出的时候,使她发过一声轻吟,我想她的伤口一定还适应不了这种温度和喷刷。
山洞内格外寂静,把任何一丝响动都夸张地放大了,池春怕吵到我们,使自己难为情,便断断续续地释放着
声音消失了,池春却没有动,她静止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可能怕影响伤口愈合,所以晚起身一会儿。听到池春没事,自己能够顺利的小便之后,我便放下了心情,让大脑沉入昏睡。
今晚一切无恙,睡的都很好。这扇木门做的太有价值了。
洞外各种鸟的叫声开始响起,池春昨夜照顾孩子比较劳累,现在也许刚睡塌实。芦雅已经醒了,骨碌着大眼睛正看着我睡觉。伊凉昨天搬石头也特别辛苦,还紧贴着我的后背睡觉。
一睁开眼睛,我就看到芦雅那提溜乱转的眼珠,十分调皮的和我对视着。我抚摩了一下她的头,小声的问她,要不要和我去捉鱼,芦雅没有说话,却默契的对我点了点头。
我起身去火堆旁,拿起木筐,把剩余的工序做完。带着芦雅轻手轻脚的推起大门,走了出去。岛上空气这会儿还有些湿凉,芦雅拿着捕鱼的木筐,我背着武器,一前一后的沿着溪水走。
昨天割蒿草的时候,附近那段溪水里,大小的青黑色鳟鱼被我吓的四下乱窜。现在来到附近,果然还有很多鳟鱼成群结队的溯源。
我拉着芦雅赶紧闪到一边,防止吓跑它们。分析了一下溪沟的走势,就和芦雅悄悄的绕到它们的下游,在一个相对狭窄的溪水段开始码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