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一定会被发现的。而承皓天脸上的笑意加深,开始期待那个男人推门而出的情景。但是,却什么都没发生。很显然林诺凡已经从一楼出去了。
一瞬间,承皓天的表情露出一丝愤怒,“你赢了,呵呵。”他笑着看着身下,已经开始剧烈痉挛,浑身湿透的女人,身体泛红,明显是刚刚高/潮过的迹象……他终于让她屈服,却晚了一步,这算是老天对她的厚爱?
沐子溪的意识近乎模糊,听到这句话后,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意,她赢了,真的赢了……白的近乎透明的面孔,香汗浸湿的发丝贴合在她的脸上,诉说着刚刚被人凌虐后的狼狈绝望,那是那绝望的面孔上,却绽放着一抹由心而生的笑意,可是,一切却不是给他的,是另外的男人的。
承皓天的眼神危险的眯着,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掐死一个女人的冲动,可是他没有,却更加发了疯似的掠夺。
他想要她,不只是身体,想要她屈服,屈从,让她知道,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碰她。
阳光,依然灿烂,折磨,却依然在持续,无穷无尽……直到夕阳西斜……
空荡而破旧的房子,老旧的窗子,房门,整个房间的地上,都是之前的人家所丢下的一些不要的废品,而他就在这样的环境,一连要了她三个小时,她虚弱的身体,不知道昏迷了几次,浑浑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终于,折磨结束了。她无力的躺在地上,在他的风衣上,如同一个坠落人间的天使,不着寸缕,却光洁的一尘不染。
湿透的发,贴合在她瘦的几乎如刀削一样的精致面孔上,她的眼神迷离,在幽暗的空间中,映着从窗户洒进来的斜阳,唯美的几乎让人窒息。承皓天凝视着她的身子,眼中又凝聚了一丝欲望,却被他冰冷的压制住。
他从来没有这么发狂的去要一个女人,也是第一次在这样一个不是五星级宾馆或者总统套房的地方连续要了这个女人几个小时。连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竟然会把自己那价值好好几百万的风衣就这么铺在这个面临拆迁的破旧空房子里,作为床榻?自己是被气糊涂了么?
俨然穿好了自己的白色衬衫和西裤,他衣着整齐的屹立在她的身边。沐子溪凝视着面前每次凌虐她过后却每次都能道貌岸然的站在那里的男人,心中不禁嘲讽。结束了。这一次,终于结束了。她的自尊已经被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折磨的一丝不剩,但是今天她可以不用再过这样的日子了。
想着,她努力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拾起早已经被撕碎的t恤。
“穿着那风衣吧。”看着她狼狈的样子,他的声音却依然冰冷,毫无温度。
沐子溪却恍若未闻一般,拿起已经衣不蔽体的T恤套上,忍着四肢百骸的酸痛,穿上牛仔裤,反正这个小区也没人,家就在楼上,没人会看见的,即使狼狈一点,她也不会再要他的施舍了。
凝视着沐子溪绝望而空洞的眸子,承皓天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穿着勉强还能穿的衣服,她仿佛再也不认识他一样,看也不看他,从他的身旁擦肩而过。每一步双腿都发软,可是她却一分钟都不想和他同处一个空间。
承皓天却也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似的,也不转身,而是从裤兜里掏出一支雪茄,低首点燃,直到听到她推开老旧的防盗门时。
他把吸进去的雪茄烟,吐出来,噙着一丝残忍笑意的口中吐纳而出一个名字,“沐凌丰,脑瘤晚期,齐川医院305房病人,每天化疗费用40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