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国回到家,就看到程素搂着个抱枕鼓着两腮在生闷气,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酒楼开张了,听说生意很不错,程素这阵子高兴得很,今天是怎么了,谁惹她了?
“这是谁惹我们程总了?瞧这两腮鼓的,跟只青蛙似的,呱呱。”齐泰国伸出食指戳了戳她鼓起的脸蛋。
程素本来生着闷气,这么被他一逗,顿时笑出声,推了推他:“去,你才是青蛙呢,还是大来癞蛤蟆。”
“笑了。”齐泰国坐过去,拉过她在怀里,问:“怎么生气了?”
程素叹气,说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有时候,你怎么做都会有人瞧你不顺眼。”
“嗯?这话怎么说的?”
两夫妻也没什么好说的,程素当下就把两个募捐事件说了。
“……你不捐或捐得少了,人家就说你冷血没同情心。说你做大生意赚大钱,应该多捐点。真是笑话了,谁的钱不是辛辛苦苦赚回来的?有钱就非得捐多了才叫事啊?”程素哈的一声。
“我还以为是为了啥呢,就为了这个,你就生闷气啊?”齐泰国失笑出声:“你也不嫌累,就这点事!”
“我就是小气怎么了!”程素瞪他,道:“我就是听到这些谬论觉得心里不舒坦,他们总觉得我赚钱了要多捐是理所当然的,荒谬!”
“好了好了,她们这也是和你层次不同,你也和他们一般见识么?”齐泰国安慰她,道:“他们愿意咋说,就随她去说呗,你还会在意这个?”
“在意啊,怎么就不在意了,谁的名声不在意啊!”程素挑眉:“你要是听到有人说你老婆小气,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你不生气?”
齐泰国刚想说话,家里的电话就响了,他就坐在边上,顺势就接了起来。
“哦,妈啊,做饭吃饭了没?”齐泰国撩起程素的头发,一边和话筒里说着话。
程素一听是婆婆的电话,装作不在意,但耳朵却是竖起了去听。
齐泰国看见了,几乎要笑出声来,就把话筒换了个方向,放到另一边,拉着程素一起听。
程素看自己偷听被拆穿,脸色红了几分,挣扎了下,不听了。
齐泰国笑着,一边嗯着应声,程素挣扎不开,掐了他腰上的软肉一把。
齐泰国不甘示弱,伸手去捏她的胸上的软肉。
程素大臊:“流氓!”
齐泰国愉悦的笑出声来。
齐母在那边听的有点不对,便咳了两声:“泰国,泰国你有没有在听?”
“哦,在听呢,你说,啥事啊?”齐泰国停了捉弄的手,一本正经的说起电话来。
“也不是别的事,就是你大姨,给伟夏说了门媳妇,可他们家不是没几个家底吗?屋子年前还被大雪压倒了一座。那个人家就说,要他们盖一个新的房子,才愿意把闺女嫁过来。你也知道,你大姨命苦,伟冬又早早去了,剩了孤儿寡母几个。这伟夏的事,又是个大心事,难得的好亲,你大姨也不想错过,就想问咱们家借点钱,再加上她自己攒着的,也盖个房子,也好把这心事了了。程素不是做生意的吗?你看看,能不能跟她要点?”齐母说道。
齐泰国愣住了,看向程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