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泰国带着程素回了家,就迫不及待的把门踢上,把程素抵在门上,热情的吻起她来,两只手也不闲着,一手剥着程素的衣衫,一手剥着自己的。
程素感受着他的热情,也激烈的回应着。
她想他了,实在是太想!
亏得在习训的时候,齐泰国的双手也做了不少的锻炼,不过片刻,便把程素身上的阻碍物给全部剥光了。
“窗帘没拉。”程素感到身子一凉,连忙大叫。
其实他们这个屋子的位置对面,是空旷的操场方位,也没有住宅什么的,所以也不存在有人偷窥之类的事。
但以防万一,程素还是提醒了一句。
齐泰国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大包子,沙哑着声说道:“不专心,该罚!”
程素窘得几乎要找地洞去钻。
但齐泰国还是把她的话给听进去了,顺势把她带进了卫生间里,将自己身上的衣衫给全部扔了出去。
“啊……”程素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齐泰国那厮,已经挤进来了。
程素一声痛呼,眼泪都逼了出来,妈哎,她还没完全放开呢,这个猴急鬼。
齐泰国感受到那温暖,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自己,像是在温泉里一般,不由浑身舒畅,舒服得喟叹出来,差点就没忍住。
听到她叫痛,齐泰国微微退了出来,又吻住了她的唇,她的脖子,一边喃喃地道:“宝贝,想死我了,你想死我了!”
话说着,又重新托着她撞了进去。
这样的刺激,让程素尖叫起来,死死的攀着他的脖子。
齐泰国已经感觉到她的绽放,彷如客厅那盛放的花朵一样,叫人着迷。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
狂风骤雨向程素汹涌袭来,她整个人像是一叶小舟似的,被抛上浪头,浪花拍打着,一浪接一浪的,永不停止。
程素恨不得就此死去。
齐泰国一如是。
两人身上的汗层层叠叠的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也不用分。
齐泰国托着程素酸软的身子,舔着她脖子上的汗,在她耳边沙哑地说:“宝贝,不够,还不够。”
程素微微侧头斜睨着他,媚眼如丝,勾过他的脖子吻上去。
不够的,何止他?
还有自己!
新的浪潮再次翻起,谁也没有喊停,谁也不想喊停,只想彼此相融着直到老死。
夜色落下,华灯初上。
从卫生间到床上,程素和齐泰国两人就像久逢甘露似的,也不知留下了多少的汗水,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才叫风平浪静起来。
程素趴在他身上,一点都不想动弹,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她也不想去祭五脏六腑。
不想离开他。
程素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存在,他回来了,活着的,真好!
突然,她的手摸到一个疙瘩,顿觉不对,抬起头一看,脸色变了。
肩胛位那里,横着一道皮肉微饭的疤痕,已经结痂了,但依然可以看到那还没融入肉里的线,这是用来缝针的线。
程素没问是枪伤还是刀伤,总之她明白,他定然是经过了九死一生的,只凑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问:“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