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肖品山的婚姻,程素不想多作点评,搞清楚不是因为什么婚外情或乱七八糟的事而离开公司的就算,起码见了这人品并不是那坏男人。
又看应小雅那丫头还在啧啧可怜着肖学长遇人不淑的样子,不禁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道:“所以这件事告诉咱们,作为女人,哪怕是自己赚十元,也要出来工作。你看,这不工作,整天说八卦说是非,把本来挺优秀挺美好的自己都搞成了泼妇怨妇了,还把原本美满的婚姻都作没了,多亏啊!”
应小雅吐了吐舌头,道:“你啊,逮着机会就说教,跟个老妈子似的。”
“我这是送钱进你的袋子呢,教你做新时代女性的道理,多谢没一声,还说我老妈子,哼。”程素故作生气的翻了个大白眼。
应小雅立即抱着她的手臂,笑嘻嘻的蹭她胳膊,道:“嘻嘻,我就知道素素最好。怎么着嘛,你觉得这肖学长可用不?”
程素抿了一下唇,道:“光我说好不行,也得问问宁格。他这又是去哪了?”
“说有点事,到上海去了。”应小雅道:“你问他肯定也是白问,你决定过的,他哪有说过不字的?不都唯你马首是瞻?”
又有事?程素皱起眉,道:“那明天再让肖品山过来复试一下吧。”
应小雅哎了一声。
上海,一间充满旧上海风情的咖啡厅里,宁格和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娇美的女人面对面而坐。
“你要蒋从河的资料做什么?从前不都看过?”女人递过来一只牛皮袋。
宁格接过,解开牛皮纸袋上的缠绳,一边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哥如今是蒋从河的对头。”
女人听了,探过身一把将手压在他的手上,皱眉道:“组织有纪律,绝对不把情报泄露,你这是想利用职便给你大哥扫清障碍?我听说,上次那个事,你大哥……”
“百樱,我可以肯定,我大哥绝不是为了私利。”宁格脸一正,满面严肃地道。
百樱嘴角一勾:“你有什么能说服的证据吗?”
“我用我的命保证。”宁格说道。
“你的命,本来就是组织的,如果真的……你以后也没脸见苍狼他们几个。”百樱冷笑:“而且我们组织有言在先,不许夹带私人感情,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必须公平公正。你当初进组织的时候也宣过誓言,难道忘了?”
“我没忘!”宁格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我这也不是为了我大哥,而是蒋从河,我觉得他有问题。”
百樱有些孤疑的看着他。
“上次那件车匪路霸,虽然推出了张中明,但他区区一个团长,能搞这么大的事?我充分的怀疑他上面还有别的人。”宁格道。
“你是说?”
“我没有证据,但我觉得这蒋从河,肯定不简单。而就近来他做的事,那叫公平公正?还不是弄权。”宁格冷笑。
百樱松开手,敛了眼皮,道:“我知道,你多少还有点私心。”
“我是人,是人都有私心。而且,要真的是有问题,那不管我是私心还是怎么,都该揪他出来!”宁格傲然地道。
百樱不说话,端起咖啡,看出窗外,幽幽的一句:“三年了……”
宁格身子一颤,也看出去,目露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