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老板娘一描述,程素将脑中的人略一比对,很快就知道了偷儿是谁,竟然是她——何杏,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的茬的,不由嫌弃的巴咋了声。
要说何杏,她也从其他家属那边听过,虽说她老公钟大斌也是排长,可因为家境不太好,日子也是过得挺紧巴的,所以何杏把钱也是看得比命还紧要。
只是,再紧巴,也比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的农民要强些吧?还缺了这两个钱?而且,老公还是个正气的军人,何杏竟然还会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真是叫人倒胃口。
应小雅听了来龙去脉,也是恍然大悟,道:“我也是今天走过,才偶然看到了这裙子,还以为是你卖的,想不到竟是这样。哎,你们大院咋还有这样的人啊?都一个大院住着,干这样偷鸡摸狗的事,也不怕头顶青天,丢脸!”
“这个世上,也是什么人都有,见惯不怪!”程素微微一笑。
“那现在你抓出偷儿了,会怎么做?”应小雅好奇地问,她还真对情商高的程素怎么处理这个事大有兴趣。
“让我想想,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来。”程素微笑。
应小雅喔了一声,又问她:“你这两天怎么了?没休息好还是怎的,心情好些不好的样子,这脸色也不太好,有点憔悴呢!”
程素摸了一下脸颊,也不好说出她和齐泰国冷战的事,勉强笑道:“可能没睡好吧!”
和应小雅分手,程素看了看天色,再逃避,也得回家去啊。
带着忧郁的心情回了家,齐泰国没在,这让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望。
收拾了一下卧房,她才看到餐桌上压了张字条,齐泰国去了邻市,说是有个什么任务,可能会晚点回。
程素抿了一下唇,哼道:“管你回不回呢!”
然,齐泰国还真没回来,程素等到十二点,这人是一点影子都没有,不由大怒,熄灯关门睡觉。
隔日一早,程素醒来,满屋子看了看,齐泰国昨晚竟然一夜未归,不禁皱起眉,这是什么任务?
鉴于齐泰国做任务也是常有的事,程素也没往心里想,见他不在,一个人也就随便做了个面条吃了就出门。
也是巧,这一下楼,程素就看到了何杏,正和几人说着话呢。
何杏也瞧见她,眼神是没有半点躲闪,反而闪着兴奋的光。
那是,挑衅的光。
程素心中暗付,这时代的人,也蛮会做戏的,这做了贼的竟然是一点都不心虚呀!
要是自己撕开了她的面具,会怎样?会不会羞愤欲死?
就在程素在心里矛盾着,要不要撕了何杏的假面具时,何杏却先冲她挑衅了。
“这做女人啊,还是安安份份的相夫教子才好,整天的在外面荡,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拴不住自己的老公?一个女人连老公都拴不住,被别的女人抢了,有钱又如何?又不是搂着钱过一辈子。”何杏故意看着程素大声讽刺。
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程素眼睛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