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忙碌了一天,晚上,程素回到家,浑身都像是散架了一般,酸痛得难受,这说了一天的话,喉咙更是沙哑得难受。
她踢掉高跟鞋,跟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半阖着眼。
齐泰国冲了一杯蜂蜜水过来,道:“也该叫首长他们瞧瞧,你这精明能干都到哪去了!”
“哎哟,我这都在家了,还不能自在的躺着要端着,那要家做什么呀?累都累死了!”程素深深觉得,今天才有了点以前在酒店忙成狗的样子。
“来,喝点蜂蜜水润润喉,我看你声都哑得跟沙子磨过似的了!”齐泰国扶起她,亲自拿了印着为人民服务的大茶缸子给她喂水。
程素顺着喝了一口,甜甜的液体滑过喉间,舒服得很,不由吧嗒的亲了齐泰国一口:“还是我老公疼我。”
齐泰国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又帮她按起手脚来:“一会洗个热热的澡再睡,能洗去不少疲乏。”
他力度均匀,程素舒服得喟叹一声,睁开眼道:“今天也实在是意外,我没想到宁格他哥哥和父亲会来。更没想到,这老爷子竟是我见过的,这可真是太巧合了!”
“说起这个,你是在哪认识的老首长?我怎么不知道?”齐泰国也是满心疑惑。
程素就将上次在医院看望大姐的事给说了出来。
“难怪……”齐泰国寻思了一会就说了两个难怪。
“嗯?”
“你那会不就问过我在看什么么,我那时也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可能就是这个老首长在观察咱们了!”齐泰国道。
程素哦了一声,道:“在那时,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想不到在七月鬼节的时候,咱们又误打误撞的救下这宁格。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
齐泰国笑了笑:“所以我这是讨了个有福气的老婆了?亏得你,我都沾了光,认识了大人物。”
程素咯咯的笑起,不过一会就敛了笑,认真地问:“老齐,你看我们现在这样,和宁家算是捆绑在一块了。会不会对你以后的政途有什么影响?”
齐泰国一愣。
“我和宁格合作,不管咱们怎么说,我们和宁家,算是搭上了关系,从侧面讲,你也算是宁刚这一派的人了。”程素小声的分析着。
齐泰国的眉头皱起来:“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么,宁刚为人处世风格如何我不知,这军中是个什么情况我更是一点都不了解。但商场尚且有竞争,政治上也是一样,你看今天就看到了,应简还不是在张学年那一边?自古朝堂尚且分门别户,我相信现在也是一样,逃不出这一点。你看,咱们和宁家都合作了,外人眼里,我们必然是一派的了,这对你,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齐泰国沉默下来,看着她:“如果有影响,你当如何?”
程素想也不想的道:“当然是撇开干系呀!”
齐泰国惊讶:“可你这也是难得做起来的生意,不觉得可惜?”
程素嗨了一声:“做生意做什么不能?我开饭馆就和他们一点关系没有。当然要以你为主,你要是觉得不妥,我就拆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