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抽离了,不就是代表他会死吗!?
不,不行,他还不想死!
他没有看到景挽好好的来求他要跟他在一起,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以前与她做的承诺她竟然忘了,还没有让她想起。
真的不甘心。
玖云煊痛苦的闭起眼,母蛊被抽离,体内的公蛊没有羁绊又怎么会独活。
可是要是母蛊抽离,那不就是意味着阑炙甘心纳入了母蛊?
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起畅快。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他更要需要活下来,活下来看着阑炙死去。
那个人夺了景挽的人,凭什么还要夺走景挽的心。
“苏信!”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来吼了这一声。
只见屋内出现一个灰色的影子,苏信一来就见主子躺在床榻上,借着窗外打进来的月光,看见他面色异常的苍白,墨眉紧皱,痛苦不堪。
急忙走过去,“主子,怎么了!是不是蛊毒又发作了?!”
玖云煊摇头,死死的压住体内的不适,断断续续的吐着话,“没……是……是蛊毒……抽了。”
抽了?
苏信一脸疑惑,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主子,母蛊被抽吗?!”而又不信喊道:“这怎么可能,咱们可是亲眼见了她不让的。”
说到不让,玖云煊的心口处就更加的痛了。
苏信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端正好玖云煊的身子,在身后运气,给主子疏通尽力压下那已不安分的公蛊。
时间飞逝,这边焦急万分,那边圣医公也是汗如雨下。
他死死扣着手里的器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放走了器皿里的母蛊。
圣医公像是对小黄做了安慰,嘿嘿笑道:“别生气别生气,你家主人没事。”
小黄到底是通人性,它迅速的趴在肚子上感受着,只见脉搏微弱,却还是活的。
它再次抬起头,眼睛放光,意示圣医公快点。
圣医公掐算了时间,微微打开了器皿的盖子,见黑色的小身体开始变成了红色,他再把盖子盖好,小心翼翼的伸手把阑炙的手快速的扎了一个小口,即刻打开盖子,把他的手放在了盖子里面。
缓缓的血液开始平缓,阑炙像是被刺入了一股刺般,墨眉紧蹙,显然是有不舒服的感觉。
没一会,直到他面色恢复了平静,而景挽这边的面色也开始转好。
圣医公在心中着实的抹了一把辛酸汗,这差事真心不好做啊。
要是没弄好,可是一尸两命。
景挽那边,小黄感受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强烈,它才淡淡的送了圣医公一个眼神。
小样儿,还好没耍花招,继而又趴在景挽的肚子上开始休息。
只要主人没事,一切都好说。
景挽是解脱了,那边阑炙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因为抽离了母蛊,麻醉的药效一过,景挽也是幽幽转醒。
为了保命,圣医公赶紧脚底抹油跑了出去。
景挽悠悠睁开眼睛,鼻子一动,闻到空中弥漫着血腥味。
血腥味?!
她下意识看向阑炙,见他睡得格外安稳,心中一松,再看周围也没有什么异动,她再躺了回去,抱着阑炙,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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