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人出言打断,道:“她能力虽强终究抵不过含儿,她的能力乃千古难得一见,唉……要不是你母亲想要杀我,她也不至于被赶出去了,只是没想到含儿会突然出现,不由措手,要是没有那一掌,现在发生的一切定不会如此恶劣。至于卿儿,他不能再强行修炼,要不然,只会走火入魔。”
煊抿着红色薄唇,沉思。然,树后一习白衣飞扬,消失远方,而亭中二人适时停下谈话,好似早已知晓有人旁听又好似并不知。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明了,相互纠缠,相互碰撞,擦出一些火花也不算过,只是……当时已惘然。
时间一分一秒而逝,当夕阳西下,亭中人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当雪白与青衫擦肩而过,双方坚硬的背影衬托画面,出尘现世。
经蓝官带路,终于来到主宫殿。上方牌匾刚劲有力的写着‘锦宫’二字。
日绕龙鳞,锦缆牙樯,云移雉尾,珠帘绣柱,可谓九天闾阖开宫殿,万国衣裳拜冕旒。比之外琉璃瓦城更是耀眼。
在进入时,景挽不时偷瞄两旁,发现所站阶官都是绿阶之上,紫阶之下,无一位红阶。
大殿中央宽阔无比,还未仔细看清殿上所谓的王,就见他们都低头单膝跪下。
虽说景挽她长于现代,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明白。
她看到连碧人都跪了下来,而且极其恭敬,也便学着他们单膝而跪,混随他们喊道:“吾王所兴,永顺吾王。”
凝宫。
一邪媚男子正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手中玉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晃动着,那只微红的媚眼闪耀,看着对面女子,身上早已换成金黄长袍,上面绣着一只狡狐正血盆大口,四爪用金红线段勾勒,看似很是锋利。
只见他无视女子已经开始咬牙切齿的模样,缓缓开启妖红薄唇,不紧不慢道:“你怎么来了?”
女子顿了顿,努力收敛愤怒在体内的冲击,身体散发出阴冷好似要把周围一切冻住,突然气势一收,仰头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
夜卿见她这般笑,心中不由一紧,眉头微抿,依旧看着她不说话。
外面已是傍晚,月亮爬上树梢,光亮洗刷周围的一切,染不上暗道。
今日女子身上白衣像是为她衬附,体现她的悲凉。
只见她停下狂笑,低下头,双眸微红,泪夺眶而出,苦涩,心酸,悲切交杂一起,酿成一壶苦酒,让人不忍尝试。
之前在清行郡时,她就感觉碧人有些不对劲,而且她玉碧人是心意相通的,怎会不知她要如何?那日夜晚,便跟踪她,就听到碧人与夜卿的谈话,果然夜卿是看得见她的。今日又听到煊的谈话,再加上夜卿身上的锦袍,记得煊说过,狐狸,是国兽。
除了王,还有谁敢在衣物上绣上狐?
她沙哑着声音,看着夜卿的眼,道:“我是该叫你王……还是……弟弟?呵,你们一直都在骗我,被你们玩弄股掌之间,今日在锦宫殿上的雪人是我们的父亲吧?既然不要我为什么还要将我寻回?”
由平淡渐渐变为撕吼又转化成哽咽,嘴里一直重复着为什么。
夜卿瞬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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