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石从广袖掏出一个暗红木盒,而后他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缓缓打开,在伸出食指割了一个小口子,往茶水里滴了滴。
“请阁主把此茶饮下。”
曲威迟疑的望了景挽一眼,他担心里面有毒。
景挽摇头,意示无事。
拿到茶水,毫不客气的饮下了茶水。
顿感一股暖流从喉咙口而下,她微怔,“这是?”
“阁主可知为何契氏离了琴石不可,可便是缘由。”
景挽表示了然,当下凝息屏气,好好吸收掉契石的血。
等到全身被暖流包括,她不由惊叹,没想到契氏竟有如此秘密,难怪藏在七宗山,也不随意让人进出。
契石点了点头,“是,不过我只怕是最后一个了。”
景挽眉头轻蹙,“怎么说?”
“阁主不必明白,只要本老一死,这世界上再无人能从阁主身边抢走琴石,阁主尽管放心保管,寻常人拿了也不过只是普通石头罢了。”
景挽“恩”了一声,而后道,“难怪我拿走,觉得它只是一块普通石头,只因我与琴石在血缘上没有共鸣,可是为何长老血液能催动琴石,但却不能解开琴石奥秘?”
契石再是伸手捋了捋自己的白须,“这就看阁主如何去解了,本老时日不多,再也没有时间去查探里面的奥秘,本老相信,阁主定能解开。”
景挽闻言,下意识的扯了扯嘴角,“长老对我倒是格外有信心。”
契石摇头,“不是有信心,而是几百年来,从契氏守护着琴石起,无人能从契氏手中夺走,你是第一个从契氏手上拿走琴石的人,就连你父亲也只是险拿而已,我们契氏是有血之缘,却无人之缘。”
说罢,他站起身来,朝着景挽一揖,“望阁主好好探知。”
曲威把琴石放在景挽手中,她望着手里已开始隐隐泛出蓝光的琴石,凝眸道。
“好。”
等契石一走,景挽把玩着手中琴石,琴石在五指见灵活翻转来回。
“看来,咱们更要加紧去外陆了。”
转眼,又是一日,便听闻契石已逝的消息。
景挽以予厚葬,即刻让曲威与准备东西,带着暗杀部队准备转移。
早晨在准备的途中,瑶羽递来一杯茶水。
毫无预兆的,景挽顿感眼前模糊,只见瑶羽一脸惊慌的看着主子晕倒。
这日,不知为何,还未到新年的日子,夜炽与驭兽国已经张灯结彩的贴满了红色灯笼,皇宫的正门中央,竟还挂了一个偌大的喜字。
不用想,可不就是有人要结婚了吗。
百姓乐呵,夜卿身穿龙袍,望着眼前已然换上新衣的人更加的乐呵。
混蛋,皇姐可算是栽到他手上了!
他此刻只想把眼前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碎尸万段,皇位跟他奶奶的玩具一般,想扔就扔想要就要,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阑炙传信来说,要加快把景挽收在身边的速度,他自当要帮一把忙了,阑炙在身边,起码也能守着他这个不安分的姐姐。
叹了口气,伸手下意识的摸上了她的肌肤。
肤如白脂,唇已点红,漂亮的柳叶眉,一直到她挺巧的鼻梁。
“我终究是保护不了你,那便交给那人吧,那人定会好好待你,我既能安心。”
“恩。”只听景挽哼唧一声。
夜卿眼疾手快,在景挽还未真的庆幸之时,下手点了点景挽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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