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炼药。”尤子琉带着那些草药去了准备好的石堆中。
景挽惊愕,“炼药?!那又要等上多久!”
“无事,我会用内力催使的快些,你们只需在旁静等,莫要出声。”
众人点头。
果不其然,尤子琉一发功,顿感周围气息变换的炙热。
好在他们也能耐住,当下盘膝而坐,静等。
不知何时,泛白天空已换上星辰幕布。
尤子琉额间冒汗,齐嫣然不停在旁擦汗,看着景挽啧啧摇头。
什么叫默契,看看尤子琉和嫣然就知。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只听尤子琉道了声,“好了。”
大家即刻睁开了还未彻底闭上的眼。
尤子琉翻身,一拍石板,‘腾’的一下,空中浮出许多白色。
他迅速拿出准备好的玉瓶,眼神锐利,在白粉落下之际,很快晃动玉瓶。
等着他都收取完毕,石板和他同时落在地面上。
“主子,好了。”
他把玉瓶递给了阑炙,景挽看过来朝他点了点头。
“开始吧。”
众人目不转睛,阑炙朝着那石盘上挥洒,只见红玉泛出的光芒更甚。
景挽紧盯着那御器,紧张而不自觉的拉住了阑炙的袖子。
阑炙斜睨了眼,更加认真的把解药挥洒在石盘上。
尤子琉说,‘昙花’之毒用的轻不至于使人毙命,要是用的剂量大了,神仙在世也回天无力。
而红玉上面的毒药剂量并非是一朝一夕所致,御器是存活在人体内的一部分,要是夜唯风长期服毒,那么御器必然是会受到影响,再加上后期被强行拔出之后也被沾上了毒气,就算表面上的毒气去除了,但不知道新主人收揽红玉之后会有怎样的症状。
其实,最担心的还是景挽。
经过这么久的时间,魂宠也快要崩溃,在没有御器的寄托,人也会受到影响,最主要的是,景挽体内还有蛊毒,更是雪上加霜。
“表面的毒已经除去,你现在身体也快要支撑不住,要是在这月之内不拿到合适的御器,怕魂宠会损害到你的身体。”
阑炙低敛的眉目,景挽神色却是异常的坚定,“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还会怕那么多么?”反正我也是死过一回的。
后面的话,景挽也只是在心底里默默的回复了一下。
气氛逐渐凝重起来,就连景挽没走一步都觉得这步子异常的沉重。
一直走到了那石盘的面前,景挽心也慢慢的被御器所牵引。
忽的,事情到了边缘,总要有些突发状况。
谁都来不及注意,眼前一白,再看石盘。
红玉不见了!
景挽当下四下查看,正是和安南长得一样的那个混蛋!
“玖云煊!”
景挽指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把红玉还给我!”
玖云煊此刻身穿白底云纹锦袍,偏偏儒雅,墨水画般雕琢的眉眼,脸阔勾勒的线条毫无瑕疵,只见他邪笑握了握手上的红玉,“挽儿刚见面对我就这般凶狠,真叫我伤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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