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残废,而荒废了她美好的生活,姐姐年纪不小,本该是嫁人的,可是你听她说什么!说什么她不想抛下弟弟!我很难受,可是却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咽下泪水,劝了好几次,姐姐都是不听,我该如何,我该如何!我是个残废,我本不该出生的!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姐姐!”
被子里的语气从平淡转为激动直到最后的哭泣,景挽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不是圣人,可是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心里莫名的觉得悲伤。
好半晌,他好似收了泪,继续道:“你不就是想要最厉害的御器吗,我知道哪里有,只要你答应替我治好我姐姐的嘴巴,我便助你。”
听到这话,景挽觉得他的话有些搞笑,“最厉害的御器我自己也可以去找,何必要你的帮助。”
“你需要。那御器为上古之器,早先为一女子所收,后来夜炽国还是境国之时本是那昏君所珍藏,夜氏族是百年大家,昏君惨无人道,残害忠良,在送给夜氏族那御器之后,竟把他们打发边疆,哪里想得,自己所送御器却被先帝夜唯风所利用,成了毁昏君之关键。”
景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不知道她亲爹使用的御器竟然跑到了麒玉山,要真是这样,也许能够一试。
“就算如此,要是我不能治好你姐姐,那你帮了我,我要是不能治好你姐姐,你岂不是很亏。”
“不会的,你们既然能够顺利的逃脱七宗山,想必不是普通人,我相信你会帮我治好我的姐姐。”
景挽听后,是啊,虽然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做人的原则她还是有的,这算是她的毛病么?
“哎,那好吧,如此,这一路可就是有三个病人了啊。”景挽默默感叹着。
“三个,那其余两个是?要是是普通的病,那也许我还能帮上忙。”
景挽一阵诧异,“你懂医?”
“略知一二。”
等着那傻女人闹腾完,没想到,她所谓的借床实则就是找了几个草垫拼在了一起,想想也知道,阑炙和夜卿都是金贵之躯,就算他们不睡,也绝不会屈身睡一堆杂草。
果然,景挽同夜瑾笙躺在软垫子上,一派悠闲的看着门口一脸苦相的两个人。
夜瑾笙还是第一次这么粘她,他紧紧抱着她的腰,伸着一只白嫩的小胳膊,只见一根红色的细线,长长的延伸至那个破旧床榻。
大家静静等待着,不知道结果如何,其实别看景挽一脸淡定,她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希望这小王八羔子能长命。
“他体内有残积的寒毒,之前怕是服用各类草药,压住倒是压住了,不过也只是一时罢了。”
刚开始夜卿并未有什么太大的希望,哪曾想,这个小孩竟把皇弟的病一语道破。
他知道,这个寒毒是别人给陷害的,那时本是他要中这毒,阴差阳错给下到了皇弟身上,他素来疼爱弟弟,宁可自己中毒,也不想让皇弟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于是,他急道:“可还有救?”
“有救。”
夜卿瞬间舒了口气,心中暗叹,那就好那就好。
齐嫣然傻傻的立在一旁,不能理解夜卿的喜悦,可她还是知道夜卿的喜悦,所以她再次的咧嘴一笑,“嘿嘿,贺喜贺喜。”
夜卿本就嫌她长得难看,要不是她弟弟帮他的弟弟看了病,他早就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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