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称职,我要检举你,你这样的脾性,只适合呆在天门峰做一个长老,少皇天轮不到你来当,你不配。”
刘鹤真破口大骂,对殷薄情怒目而指,一点也不害怕对方的威势,口口声声要见太皇天。而且他直接辱骂殷薄情,说他没资格做少皇天这个位置。
殷薄情闻言,肉身一震,神情瞬间冷了下来。不过他好歹是心胸过人,有着极厚修养的高手,很快便压住了自己的怒火,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刘鹤真,你疯了?犯得着发这么大火气吗?”
刀大器见情势不对,立马就出言大声呵斥刘鹤真。刘鹤真的权限不如殷薄情高,但是却一味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处事,公然顶撞副掌门,简直不要命了。
徐风玉也在一旁劝说,道:“掌教至尊太皇天因为赶制天铁宝剑,祭炼活性长生丹,陷入了灵肉虚弱,此时正在闭死关,哪里有空来理你?”
太皇天因为连夜赶制天铁宝剑和活性长生丹,从肉身之上割肉下来祭炼,此时虚弱无比,正在闭关,没有闲工夫来管理这些琐事。
“我不管,此事一定要太皇天亲自来处理,给个说法,要不然老夫第一个就不同意取消陆辰的真传弟子名额。殷薄情,你置五象门金规律例于何地?你眼中还有没有五象门?”
刘鹤真的声音之大,犹如滚滚轰雷,在演武峰之上激荡开去,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了。他执意要太皇天出来评理,给此事下定论,杜绝殷薄情专擅独断,扼杀掉一个合格的真传弟子。
刘鹤真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是批评少皇天的。本来以少皇天的威名,在五象门之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做什么事情,没有人会去质疑,也没有人敢质疑。甚至可以说,五象门人,已经在心底里建立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奴性,这种奴性就如同狗一般。
对,可以用狗来形容,比如一个地主家里养了一条狗,无论地主如何打骂虐待,狗也会非常忠诚,一心一意维护自己的主子。
甚至如果有人要去伤害狗的主子,那么狗就会立刻跳出来咬人,保护主子,这就是奴性。
刘鹤真此时当着一众弟子的面,诋毁殷薄情,顿时便把他那至高无上的形象,从众人的心中推倒,使得殷薄情开始遭受质疑。
一时之间,演武峰上的几千弟子,都开始对殷薄情质疑起来,心中都有一杆秤,在称量殷薄情的做法,擅自扼杀一个真传弟子,徇私舞弊,到底是对还是错?
“我也是一条狗,心中有奴性!”
陆辰舔了舔嘴唇,心中逐渐产生了一股想法,那就是他以前对殷薄情的百般信任,是不是有些太过盲目了?对他言听计从,任打任骂,到最后居然是辛辛苦苦争来一个真传弟子名额,还要被他给取消掉。
几千人都开始议论了起来,指指点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就连那些普通长老,也都纷纷摇头,对殷薄情所下的命令表示质疑。
观望席最上方的殷薄情等人,也看到了这种情况,几千人都在议论此事,有的支持,有的反对,众说纷纭。
“你你你,刘鹤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见到场面有些不受控制了,刀大器和徐风玉急得头上见汗,立马就开始指责刘鹤真,这些事情全是因他而起。
殷薄情也有些微微地动容,此时下方群情激奋,争论不休,似乎真的有些压制不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还是去请掌教至尊出关吧,此事不是小事,已经不是我等能够控制的了。”刀大器急匆匆的说道。
这个场面,恐怕只有太皇天亲自来才能解决。太皇天是掌教至尊,有着非凡的威信,金口玉言,此事非他莫属。
倒不是说殷薄情等人镇压不住这个场面,一个虚仙高手,随随便便就能捏死一个弟子,只要做到杀一儆百,舆论立马就会被镇压下去。
但是用武力镇压,这明显不符合情理,对五象门的声名,也是一种损害。所以,武力镇压,远远没有利用威信办事来得方便。
“但是掌教至尊正在闭关啊,灵肉虚弱,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此时决不能去打搅他。”徐风玉道出了事情,太皇天正在坐死关,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出不来。
“那怎么办?那些人已经闹起来了,今天如果不给个合理的说法,我看咱们都不用做长老了,事情搞得一团糟,丢掌教至尊的脸。”刀大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