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族每年都会从外面招进一批大夫,最早以前,我哥就是那批大夫当中的一员,当年我家也是被欺凌的走投无路,所以我哥才会决定投靠陌族,陌族的人来带他走时,并不知道,我哥还带上了他一直养着的一只才刚开了灵智的小妖雀。”
石然回忆道,“靠着这只小妖雀,我跟我哥传递信息,我哥对我说了许多关于这庄园,还有禁地的事情,可是,突然十年前的某一天,我哥突然不再给我寄信了,我也没有再见过小妖雀。”
陌族有一个规定,那就是投奔了他们的大夫,不准再与外界,哪怕是家人联系。
因为担心哥哥跟他联系的事情被发现,受到处罚,所以这些年来,他用尽办法,苦学医术,才终于被选进来。
陌君画问道,“你哥,可曾跟你说过禁地是做什么用的?”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纠结于他的原因?
石然闪过疑惑,但是,他很聪明,不该问的,他不问。
“略略提过,好像是在研制药品。”对这件事情,石然不敢肯定,语气含糊。
夫妻二人却听得眸光一闪,“是什么药品?”
石然摇头,“我不知道,我哥没说,不过,我哥刚被带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奇怪的地方,只是,在他被选中进入禁地以后,不单止给我的信少了,就算写信,也不过寥寥几句话,并且,我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来,他很消极,很痛苦!”
大概是感受到大哥在这里熬得苦,石然的表情变得悲伤。
夫妻二人交替一眼,皆识趣地,没有就他大哥的话题上搭话,十年前突然中断联系的人,想要找到,这件事情很悬。
夫妻二人在石然的房间逗留了约莫半个时辰,将该问的都问清楚了,看着无可奈何的石然,二人没有继续耽搁去。
离开之际,陌君画蓦地停住脚步。
段小贝以为他有问题忘记问了。
却不料,他看着石然,左看右看一会,才开口,“对了,有件事情,我提醒你。”
石然以为他要提出要求,不禁脸色肃正,透着不悦的戒备,“什么事?”硬邦邦的三个字,使得陌君画瞥了石然一眼。
仅一眼,就将对方的心思洞悉透彻,被人误会了,某爷丝毫不介意,相反,他大度一笑,说道,“你的易容术,手法不错,只是,细节的地方,做的不够细致,骗骗普通人还行,一旦遇上行家,你就暴露了!”
闻言,石然瞳眸一缩,紧盯着陌君画,表情震撼不能动。
他易容这件事情,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一概不知道。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这副样貌,从来没有人发现!
陌君画揽过段小贝,眸光凌厉。随后,他掷出一瓶药给目瞪口呆的石然,“此乃易容丹,藏好。”
石然被动拿着药瓶,正欲张嘴,陌君画赶在他之前开口,“立马上床,睡觉!今夜不管发生何事,只管记住,我夫妻二人未曾来过,你一直在睡觉!”
门声响吵醒的另外一人,外加石然。
两人都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拥被惊醒,有些惶恐的看向门口方向,陌云清的脸庞映入眼帘,两人的睡意子飞走了,纷纷手忙脚乱地披衣床,站到一块去。
“二,二管事!”
陌云清目光扫过头发散乱的他们,不见可疑之处,心一沉,迈开步子,走了进去,站到他们跟前,不死心地扫荡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刚才,可有人来过?”
熊方迷迷糊糊地问,“那个,有谁来过?二管事你怎么来了?”
石然同样不解望着陌云清,“二管事,我们刚才在睡觉,你找我们是不是有事?”
陌云清狐疑的目光扫过二人,终是没能找到破绽,他沉了沉脸,“继续睡觉!”
撂话,留莫名其妙的石熊二人,他带着一身阴沉之气,阔步离开。
“这都什么跟什么?好好地吵醒人,屁都不放个就走,还真以为自己是管家就了不起了!”陌云清走后,熊方才压着嗓音埋怨,待看见石然一言不发爬上床之后,又稍微提高了声音,“最近真是晦气,肯定被扫把星带累了!”
被子里,石然听着熊方含沙射影的辱骂,权当没听见。
他悄悄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瓶,紧紧握住,指尖微颤。
另一边,陌君画带着段小贝迅速闪回房间,不一会,就有人敲门。
敲门的人同样是陌云清,并没有像先前那样闯入石熊二人房间的鲁莽,他只是站在门口,粗粗地往房间内探究一眼,冷不防跟躺在床上,对门口这边探头探脑的段小贝眼眸对上,陌云清迅速移开目光。
陌云清眸光扫视了一遍屋里,只见窗台边上的小小的床榻上,那个年龄最小的大夫睡的非常沉,没有醒,而里面大床上则是躺着还未起身的段小贝,此时的某女脸色看起来异常的潮红,有些不正常。小床榻是陌族考虑到某森若年龄小,虽有天赋,却离不开父母的缘故,特地制作的,但某爷出于考虑很少会让某森若在上面睡觉,晚上一直都是把某森若放进空间石里的。
而刚才,不过是某爷为了不让人察觉出异样,特地把某森若给弄出来,然后给弄成正在熟睡的模样。
陌云清之所以这般,一则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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