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秦深一愣,失声笑了开来,双臂一伸,把站着的小女人抱在怀里,脸贴着她胸口,听着她有节奏的心跳声,不怀好意地调侃:“木木,你心跳好快。”
余木夕脸一红,有些不自在,挣了挣,没挣开,索性侧身坐下,靠着床头,任由秦深抱着。
“怕吗?”秦深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木夕的脸,这张脸有毒,能让人上瘾,他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眼皮子都不眨地看,都不会有看够的一天。
余木夕点了点头:“怕。”顿了顿,心有余悸,“秦深,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去做那个手术,我跑去找你,可是你已经走掉了。”
“别怕,没事的。”秦深咬着她的耳朵,笑得痞气,“就是半个月不能同房,会憋得厉害,别的倒没什么。”
余木夕脸一红,皱着眉头吐槽:“不要脸!”
秦深哈哈大笑,一个翻身压了上来,低头就吻。
“唔……不可以……”余木夕拼命挣扎,生怕秦深兽性大发。
秦深微微抬起头,让四片唇间留了一点点缝隙,隐忍地抱怨:“亲一下都不可以吗?我是病人,你就不能照顾一下病人的身心健康吗?”
……
一个绵长炽热的吻下来,余木夕有些情动,眼神迷离,脸色潮红,呼吸也短促起来。
秦深看着小娇妻面若桃花、眸如春水的样子,只觉得一团火蹭蹭蹭地从某个地方直冲脑门,针扎一样刺痛。
“妈的!”秦深“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爆了句粗,老老实实地躺下,不再缠着余木夕了。
余木夕猜到了,想笑又不敢,想离秦深远点,以免他再次兽性大发,可她刚坐起来,他就头也不回地冷哼。
“干嘛去?”
“额……扔垃圾。”余木夕指了指打包盒。
秦深仍旧没回头,无比高冷地吐出几个字:“给我躺下。”
余木夕一噎,瞪他一眼,到底顺从地躺下了。秦深翻过身来,将她娇软的身子往怀里一收,腿一翘,盘住她的两条腿:“陪我睡。”
余木夕翻了个白眼,语调上扬:“秦深,我怎么觉得你这有点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啊?”
嚣张!简直是大写加粗的嚣张!做手术之前,他敢这么对她吆五喝六?
被拆穿的秦深立马摆出一副委屈脸:“我一个病人,向老婆讨点关爱,很过分吗?”
……
余木夕叹口气,哑口无言。
毕竟是命根子上挨了刀的,矫情就矫情吧,她忍!
因为吃了消炎药,秦深睡得特别沉,一直到天黑才醒。一睁眼,就见余木夕正忽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立马把小女人扯过来,偏过脸就是一记深吻。
醒过来第一眼就能看见最心爱的女人,这种感觉真好!这一刀挨的,简直太值了!
余木夕关切地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秦深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冰箱里有鸡蛋、青菜、番茄、面条。”
“就吃面?还是吃点有营养的吧。”余木夕拿出手机,“要不我点个鱼汤吧,给你补补。”
秦深从来没吃过余木夕亲手煮的东西,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不想喝,就想吃面,番茄鸡蛋面。”
余木夕叹口气:“好吧,那我点面给你吃。”
“不想吃外面卖的。”秦深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外面的东西佐料太多,很多东西都是刚动过手术的人不能吃的。”
余木夕一想,挺有道理,点着头附和:“也对,还是自己家里的放心。”转眼看秦深,一本正经地摊手,“可是我不会煮面,你如果坚持要吃家里的,那就只能请个佣人了。”
秦深一噎,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着余木夕那一脸无辜样,他顿时哭笑不得。
“木木,你身为一个女孩子家,居然连个面条都不会煮?”秦深不可思议地问。
余木夕理所当然地答:“如果你不介意方便面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泡好端过来。”
……
秦深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也罢,吃不到她煮的,能够让她吃他煮的也行,她还从来没吃过他煮的东西呢!
秦深慢动作起床,叹着气抱怨:“唉!讨了个老婆不会煮饭,看样子,以后我有得忙了。”
余木夕羞愧地栽着脑袋,不敢看秦深。
好吧,她的错。虽说厨房并不是女人的专属,可连个面条都不会煮,确实有点过分了,尤其是有病人需要照顾,而自己却完全出不上力。
秦深这个病人径直去了厨房,余木夕连忙跟上,几次想要阻止他,可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身影,她不知怎么的,根本开不了口。
秦深刚把番茄下了锅,没翻炒两下,就听余木夕喊了一声:“可人,你回来啦!”
温可人见余木夕扒着厨房的玻璃移门站着,而厨房里却飘着香味,眉头一皱,快步走了过去,就见秦深正系着格子围裙翻动着铲子。
怒火顿时冲上头,温可人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把余木夕的脸扇得狠狠一偏,一脑袋撞上了实木门框,发出“咚”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