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幕,我的三师弟!”
一会儿功夫,火夕便见到了传说中的医幕。
据说是院长三位弟子中最睿智的一个,只可惜,不知道为何,突然闭关不出,而且没过多久,二师兄医辽被大师兄杀害,医学院的领导层开始动乱。
“你不是想说令牌在你三师弟手里吧?”
见火夕一语中的,医扬也不否认,接着解释道:“当年太师傅闭关,将院长之位传给师傅,那个时候我们师兄弟三人都还是孩童般大小,自从师傅即位之后,便以太师傅清修为借口,不让任何人打扰,岂料有一次,我和三师弟瞒着师傅偷偷的潜入太师傅闭关的地方,想要看看太师傅,那时我们采了刚刚成熟的莲子,太师傅最爱里面的莲心泡茶,太师傅见到我们两个之后特别高兴,只是也难以掩饰他脸上的疲惫,最后他突然表情严肃的让我们两个跪下,说我们中间只能活一个人,当时我就傻眼了,愣了半响,握在手中的剑不停的抖动,而三师弟却没有丝毫犹豫,拿起剑便动手了,只不过他刺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看到那把剑就要刺进三师弟的胸膛,我大声喊不,也不顾上什么便冲了上去,只可惜根本赶不及,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太师傅拦下了三师弟的剑,并轻轻的扶起了我们俩,他泪眼纵横的看着我们,然后拿出了医学院令牌,这个时候我们才知道原来太师傅传位的时候并没有将令牌给师傅,我们当时不敢接下这可以出入医学院的令牌,直到太师傅告诉我们,原来师傅欺师灭祖,逼迫太师傅传位与他,太师傅不愿意,师傅便设计将太师傅打伤,并且杀害了他的师兄弟,最后他即位便再无意议,只是太师傅一直没有将令牌给师傅,所以师傅一直软禁他,而太师傅庆幸的是在他油尽灯枯的时候,恰好碰到我们去看他,可是就在他将令牌传给三师弟的时候,师傅赶到了,太师傅为了掩护我们两个离开,倾尽全力,奈何事实太巧合,师傅虽然没看到我和三师弟,却捡到了我留下的腰牌,上面那个硕大的扬字,足以说明我的身份。”
听着医扬说了这么长的故事,火夕多多少少已经明白了一些。
“那小飛的父亲也不是你杀的了!”
明明是疑问句,火夕却说的那么肯定。
医扬有些不解火夕为何会这样想,不禁脱口问道,“不知夫人从何看出?”
“权位争夺过程中,斩草除根是惯用的手段,如果我是你,杀了小飛的父亲的话,绝不会给小飛活路,更不用说搞什么比试。”
火夕顿了顿接着道:“最让我怀疑的还是你们比试过程中,小飛中毒,按照你们比试的药材来看,你不过是利用药草上沾染**散的药性,很轻微,目的很明显是让小飛输掉比试,可是在我给小飛把完脉之后,却发现**散的药性及其剧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服用**散,加上早上在落院那边小飛的异常,我便起了疑心,因为你们是不可能在落院里给小飛下药而不被发现。”
“夫人果然与众不同!”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医幕笑着开口了。
“阿幕!”医扬轻唤一声,走到医幕身边,替他推着轮椅。
看着医幕那么自然的将手覆在医扬推着轮椅的手上,火夕一点儿也不觉得别扭。
“夫人难道对我们的事一点儿不好奇?”医幕淡淡的笑着问道。
他和医扬两人算是两情相悦,但是他们的事却极少有外人知道,当然,除了师傅和二师兄。
“洗耳恭听!”尽管心里很急,但火夕还是淡定的笑道。
她知道,医扬和医幕能在现任院长手中活下来,并且还能掌控医学院的各处,绝计不简单。
见到火夕如此淡定,医幕与医扬相视一笑。
“难得遇见夫人不像世人般唾弃我们的感情,医幕更想说给夫人听听。”
听得医幕的言语之中竟然带着点点强势,火夕心里不禁暗自叫苦,她与皇甫冥清晨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吵架做给他们看的,谁知道这个医幕真的要来考验他们的感情,这样拖着,唯一受苦的便是与院长恶斗的皇甫冥。
而另外一边正在跟院长恶斗的皇甫冥心里频频叫苦,无比期望他的夕儿快点出现。
清晨他是接到夕儿的眼色指示,才会装作两人一眼不和吵闹了起来,难道是他会错意了?
但是院长招招狠厉,皇甫冥一点儿不敢分神,哪怕手臂麻了也只得硬着头皮顶上去。
“夕儿,赶紧啊,为夫快坚持不住了!”在心里哀嚎一声,皇甫冥再次小心翼翼的躲闪起来。
院长已经是玄阶中期五品巅峰的石气,而皇甫冥不过才玄阶三品,两个品级的差距,如果换一个人,怕是早就要败下阵来了。
接着没一会儿,医幕慢慢的开口了,火夕无奈,只能做一个聆听者,不过当她听完之后,便庆幸这一刻她耐下性子听完了整个故事,不然她根本就拿不走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