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喝一杯好茶,吃一盘精致的点心,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呢。”
念念扑哧乐了,说道:“说的对,来的都是客。颜姑娘,哦,不,应该还是颜公子,请问还想要点什么?只要您有白花花的银子。”
锦绣道:“很简单,一首好听的曲子,和一个干净的床铺。”
锦绣用酣睡到天亮来证明念念的曲子确实好听,床铺确实柔软舒适。
杨子帆早已不在床铺上,床边放着干净的毛巾和恰到好处的热水,等锦绣梳洗完毕,有一个梳着总角的小丫头进来,收拾了面盆和毛巾,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颜兄弟,你醒了?昨晚是否安枕?”一大早消失不见的杨子帆用脚踢门,手里端着满满的托盘:热气腾腾的豆汁,香气四溢的包子,还有熬得浓白的大米粥,几碟干净小菜,招呼锦绣在桌前坐下,“我也不甚清楚你喜欢吃什么,每样便让念念姑娘准备了些,趁热快吃,如果有想吃的东西,我再去取来。”
锦绣再一次为当初留下这书呆子而感到庆幸。至少不用自己张罗早饭。
香滑的皮蛋瘦肉粥下肚,杨子帆将一大清早的见闻老老实实说给锦绣听。“这个镇子不大,陌生人很容易引起镇民的注意,早起,念念姑娘帮我张罗早饭时,对我说,镇子的气氛透着古怪。”
“比如说?”
“小镇居民,很少有外人租赁或是买卖房屋的,最近几日,却有几个陌生人赁了一个三进院子,院子主人以为租客长驻,还要将赁屋租金减半,那人却出手大方,给了一锭元宝,骇的主人租也不是,收也不是。”
“共有几个人可打探的明白?衣着作何打扮?”
“不曾,只听得念念说不过三十年纪。”杨子帆忧心忡忡,手里包子也不再香甜可口,“颜兄弟,你说,他们会不会是镖长他们这群人,要来捉我们的?”
“此事不可轻易下定论。在没有亲眼见到前,一切都算不得数。还是先吃饭吧,吃完饭去那租赁的院子那边打探一下。”
杨子帆复又开心的啃起包子,含糊不清的说道,“一切都听颜兄弟的。”
吃完早饭,念念推开门进来,问道:“可吃好了?”
杨子帆站起身,说道:“多谢念念姑娘挂心。”
念念摆了摆手,“这些东西值当什么。开门迎客,自然也得让客人满意才是。”
锦绣自念念进来,如同姜太公端坐钓鱼台,一动未动,杨子帆暗暗扯了下她的衣袖,她也佯作不知。念念说的话,半真半假。
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念念已知她是女儿身,却千方百计为她遮掩,如果说令她奇怪的话,早上为他们准备早餐,又1;148471591054062替杨子帆书呆子打探近日来小镇的动向,这些举动,说念念无意为之,真是打死也不能相信了。
锦绣也没有戳穿她的打算,毕竟她提供的消息对于她这只“落难凤凰”来说,利大于弊。不过,不戳穿不等于纵容加陷害,假如真的有那么一天,那么,藏在靴筒里的刀子就会给出最正确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