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转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发现,可以说是“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就算是有,也是一些做农活的,农田里也只有零零星星的三两人,而且很迅速,种植完就撤退了。
“难道真的是他们两个人干的?”我翘首问道。
“依我看,不只是他们两个。”
“我听清楚了,是‘不只’,那你的意思就是凶手有很多个了?”杀死自己的孩子再跳湖,这种事情很不可信,不过如果是一个倍受凌辱的女人呢?万一真的是受迫害之后,脑子不正常了,兴许还是会干这种傻事的。
“如果说是村长和长工将三婶害死,然后将两个孩子杀了,那么三婶可以直接找这两人报仇啊,报了仇,解了恨也不用每天晚上都经历一遍彻骨的痛,但是她没有,而是选择藏进迷雾里害得是整个村子的人。”
百里赦像是在自己分析,又像是再跟我做分析,“还有,若是女鬼已经完全没有了自己的意识,那么我们那天怎么可能活着从迷雾里回来呢?”
这句却是在理,我们都已经处在了她的地盘上却是没有动手,而且昨天晚上还专程带我们看了一下那日的场景,所以她这是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了我们的身上,要我们去给她讨个公道啊。
“那么我只能想到一种可能了。”百里赦左手抱在胸前,右手摸着下巴,这样的动作代表着思考,百里赦的肢体语言,我大致明白了。
“村子里还有很多害过她的人,只不够最后动手的是那个胖瘦组合而已。”如此顺溜地就给那个编排了一个组合还那么通俗好记的名字。
“还有一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百里赦说到这儿,定睛望了望我。
“什么?”我习惯了听百里赦自己分析,自己的大脑处于停滞状态。
“就是那个拿着锄头救自己孩子,还救回来了的那个。”这时我才想到今天饭桌上那个病怏怏的孩子。
“如果说女鬼已经到了丧尽天良的地步,你觉得妇女光是靠着莽撞和锄头能够将孩子救回来吗?而且女鬼有什么理由将孩子留着,而不去害他?失踪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有渡船?”
百里赦好像也发现了思考的人只有他一个,“可能是失踪的人根本就没有死。”
“对,现在说不定都还全活着。”百里赦做了一个大胆的肯定,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不过已经那么多天没有进食了,再过几天估计情况有些玄乎。”
“把我们是现在就进迷雾里边呢,还是等着找到了渡船去了冥界再去迷雾。”万一有什么东西在里边,我们可能也不是对手啊。
“等不及了。”百里赦轻轻地一句话,等不得的。
我们直接从湖边回去了,本来是准备简简单单准备一下便踏上征程的,在吃午饭的时候,出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面孔。
这个人是村长的儿子,带着一个黑框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文人模样,旁边还有一个行李箱,他虽然是随意穿了一身体恤衫,但是气质和这些村子里边的小伙子是完全不一样的,简单来说就是读过书的那种气质。
应该是才回来的,还风尘仆仆的,父母也喜上眉梢,忙里忙外,我只是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大男孩,应该也只有十七八九岁,他十分地敏锐,两眼迅猛地向我射过来,就像是两道灼热的光。
末了直接瞟了我一眼,不像是村民一样不敢跟我直视,这人不仅是敢跟我直视,可以说对我是一种蔑视,我不喜欢村名们的那种畏畏缩缩的眼神,但是更不喜欢这种轻藐。
我见百里赦也皱着眉看着这人,显然他应该也是被这个大男孩给藐视了。
那道士更不用说,刚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在和这个大男孩交流,现在是脸胀得通红,估计是在话语上被打败了。
本来说今天早上那顿餐饭气氛很异常,这下更是异常了,甚至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村子里的湖面起雾不是很正常吗?干嘛弄得大惊小怪的,在这里故弄玄虚,眼见才是事实,今天下午我就在村子里安一个照明灯,投射性强的那一种。看看这湖里是不是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有水怪?”大男孩的声音十分的有力,他的父母一直在旁边挤眉弄眼的,他都无视了。
说的每一句话基本上都是用来嘲弄我们的,他刚才跟假道士交涉了一番,肯定将我们也加入了道士哪一个行列,他这是要靠真理来弄清楚事实吗?我看着他的眼神心里的滋味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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