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忽然豁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拿起案上的毛笔,浇上浓浓的墨汁,两步跨到了他左手边的一个屏风面前,大笔一挥,浓浓的写下“乔月”这两个大字。
写完之后并没有立刻推开,而是一脸凝重的看着写在屏风上的这两个字,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东明靠近过来,看着屏风上面出现的名字,天真的笑着:“老爷,您说的那个神仙是我的师父吗?”
“呵呵…”邢老低沉的笑着,“她如果真的能当你的师父,肯定会是你这一生的造化,别说是你,就连你家老爷我现在都想拜她为师了。”
是的,一群仙鹤抬着竹轿出现在邢老面前的时候对他的打击很大,子不语怪力乱神,念了一辈子儒家文章的大儒要他来承认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神仙,这对他来说绝对是很残忍的事情,就好像是他这一辈建立起来的人生观被人狠狠的一锤子敲打得支离破碎。
东明面色一肃,认真的回答:“会的,我一定会拜到她的门下,我要挣钱,挣很多很多的钱…”
邢老回过神来看他一眼:“这就是你的所求,你的理想吗?”
东明小小的个子也是学着邢老的样子,凝重的盯着屏风上面还没有干涸的字迹,认真的踱着步子,他说道:“老爷,如果是您要拜师,您想学什么样的本领?东明想挣钱,可是您什么都有了,还需要拜师吗?”
“哈哈哈…”东明这句一点都不好笑的话尽然让邢老大笑了起来,他认真的说道,“我想学成仙之术!”
……
对于仙鹤抬轿的这种惊愕,相比于邢老的失落,卫征和刘文成这里反应其实都差不多,既是颠覆认识的真实,又是人人向往的却又恐惧漂浮。
时间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中慢慢流逝。
城南这边,晨光微微放亮的时候,乔月的小院,那个不大的拱门外面这一次又一次跪满了不少的人,不过这一次为首的不是钱贵,而是又换回了他南湖那里,作为奇门一派弟子打扮的蒲小渔。
如果是乔月此刻看见,肯定能一眼看破蒲小渔的心里的打算,换回了衣服,这是要告诉乔月,他已经做好了被乔月逐出乔府的打算。
胖丫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焦急的凝望着乔月的阁楼,听府里回来的人说在雁来酒楼的下面,乔月气得说了一句蒲小渔该死的话,乔月的这句话吓得胖丫一宿都没有睡着觉,蒲小渔的命,她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乔月的院子不能随便乱闯,这是府里默认的规矩,因此所有的人都拉长了脖子凝望着面前这个安静的阁楼,就连大气都没有一个敢喘。
回到宁州城,这种燥热的感觉比前几天的时候更加浓烈了,干燥的空气让人有一种随时都会着火的感觉。
太阳慢慢爬起来,不多时,跪在拱门外面的人都已经被热得不行,汗水很快就打湿了衣服,一个个的都是满头大汗。
日上三竿的时候阁楼一层的大门终于是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扎着两束羊角辫,个子不高,有些纤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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