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自作自受……”任亚旋唇角含笑,睨了眼那依然在哭泣的于锦夫人,便没了下文。
于锦夫人呜咽着看着太后,太后那怒气狠狠冲击着她。又看那皇后一脸含笑地待看戏的模样,气愤地扑向她:“是你!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
宫婢们紧紧拉着于锦夫人,不敢让她伤到皇后娘娘。
太后与慕容子越不禁眼眸一冷,慕容子越冷眼相对的,是泼妇般的于锦夫人。而太后则是目光严厉地看着任亚旋:“皇后,这是怎么回事?”
对于太后那严肃的语气,慕容子越蹙着眉拦下了太后的攻击:“母后,昨个夜里,于锦夫人对朕下媚毒。被皇后识破,一整晚皇后都与朕在一起。又如何能陷害这等不要脸的贱婢呢!?”
对皇上下媚药!
这个消息让后宫诸位嫔妃们愤怒不已!
“母后!分明是于锦夫人这贱人眼看偷欢被逮,又不甘心。才想拉皇后下水,您可万万不能相信呀!”李美人首先站了出来。
“就是!这于锦夫人也忒狠了,见媚惑皇上不成,居然敢对皇上动手脚。一计不成,又妄想拉颇受皇上宠爱的皇后下水,这种贱婢,死不足惜!”燕夫人也愤愤不平着。
太后有些不自然道:“皇后既然有皇上为证人,那哀家便信你一回。于锦夫人对皇上下媚毒,此女也太过猖狂,哀家可是白疼她了!”
“母后不需要证据了吗?”任亚旋扬眉,真是可惜了香雀白跑了一趟。
于锦夫人的诡计本就是太后教的,此时哪里还敢提证据?
目光一厉,太后怒道:“皇上都这么说了,难道哀家还不能相信皇儿吗?来人!念在于锦夫人曾救过哀家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革去夫人品阶,去掉封号。终身在冷宫度过!”
“太后!太后!臣妾冤枉!臣妾也是让人给下了媚药才、才会和侍卫……”于锦夫人慌了,连忙道,但是再如何也不敢把皇上给供出来。
慕容子越薄唇一勾,眸中带着许些冷意:“御治吏,替朕把把脉。再替那于锦夫人把把脉,看朕与她,谁中了媚药。”
冷眸淡淡地睨着那还想狡辩的于锦夫人,他要让她死!
御治吏恭敬地替慕容子越把着脉,而慕容子越则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里闪动着什么。
半晌,御治吏脸色一变,急忙退开几步道:“回皇上话,您的确是有中了媚药的迹象。而且药效过猛,媚药发作之时,可有神智恍惚,极易损伤龙体啊!”
“该死的贱婢,竟敢危害龙体!你真是该死!”淑妃狠狠地骂着,扬手便赏了于锦夫人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淑妃那巴掌,打得于锦夫人头侧一边,唇角流着血丝。
居然也无人劝阻,更无人替她求情。
“去,给她瞧瞧。”慕容子越抿了抿唇,指着于锦夫人对御治吏道。
“是。”恭敬地应了声,御治吏不敢怠慢地走了过去,替于锦夫人把着脉。沉思半晌,放开于锦夫人的手道:“回皇上,于锦夫人确是有动情的迹象,至于是不是媚药所导致,这很难分辩出来。只因动情与轻微中媚药那脉搏跳动相似,不过……按这于锦夫人说自己中媚药而言,这轻微的媚药还不至于让于锦夫人失去神智。”
任亚旋淡淡地睨了于锦夫人一眼问:“那照御治吏的话来说,不管于锦夫人是否身中媚药,都与她荒唐的行为无关联是吧?一切都是在她能控制的情况下进行的?”
御治吏恭敬地回着:“回皇后娘娘话,正是如此。”
“好!真是好极了!”太后气得嘴唇都有些微微发抖,她为了帮这不知廉耻的女人,连她亲生儿子都给计算了。结果她倒好,不仅不好好把握机会,还不堪寂寞与侍卫苟且。
慕容子越瞧那太后气的发抖的模样,幽幽叹了口气,转眼便严厉道:“于锦夫人犯下这种不知廉耻且还危害朕的安全,绝不能饶!来人,将她拉出去,判腰斩!晓谕六宫。朕倒要看看,谁还敢把歪心思动到朕身上来!”
闻言,那些心怀鬼胎的嫔妃们皆心中一颤,连同那些嫔妃们一起跪道:“皇上圣明!”
皇上圣明?任亚旋笑,怕是从中慕容子越也下了不少手脚在内吧!
于锦夫人闻言,吓得连唤着太后:“太后!太后!您救救臣妾,臣妾不想死!臣妾还未当上皇后呢!怎么能死?”
她这话一出,慕容子越眸中更为冷咧,笔直地射向于锦夫人,怒吼:“马上拖下去,斩!”
诸位嫔妃们便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大概都是在聊着于锦夫人下贱,不要脸的事。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妄想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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