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企图对本宫下媚药要毁本宫的清白,不惜逼死凤央宫一介小宫婢。将本宫逼出皇宫后仍然不肯放过,勾结欢场花娘对本宫下剧毒。”任亚旋盯着贤贵妃笑:“如今又下毒谋害与你情同姐妹的淑妃企图嫁祸本宫。贤贵妃,你也算是机关算尽了!”
贤贵妃脸上闪过一抹慌乱,指着任亚旋对太后道:“姨母!她说谎!您不能相信她!!”
太后本还在怀疑皇后的话有几分可信,但是一看贤贵妃这般,心里便了然了。
“对,对了!证据呢!?”贤贵妃惊慌中想到了证据,连忙反问:“你有什么证据?本宫也可以说是你诬赖本宫!”
望着贤贵妃那打算要否认到底的样子,任亚旋摇摇头:“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香雀!”
“是,娘娘。”香雀应了声,便走开了。不一会,带着一队人押着金娇宫的宫人及那受重伤的高公公。
见了旁人,贤贵妃还能镇定,可目光一接触高公公,就像见了鬼一样,恐惧地摸着自己脖子尖叫:“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任亚旋笑:“高公公,你就告诉她你为何在这里呗!”
朝任亚旋叩了个头,高公公再朝慕容子越及太后行着礼,最后虚弱地,恨恨地看着贤贵妃道:“当皇上决定让皇后来举办这赏月宴的时候,贤贵妃便对奴才们四司下令,任何人不许协助皇后娘娘操办,否则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当皇后身边的雀儿姑娘来问赏月宴操办流程时,奴才四人皆闭口不言,才惹怒了凤颜被皇后娘娘赶走。老奴走投无路,前去投靠下令的贤贵妃,不仅被拒绝,更被辱骂是阉人。老奴气恼,要与她拼命!这贤贵妃是个狠人,一匕首朝老奴胸口一捅,老奴便失去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乱葬岗,而四司其他三人,也皆死在那里。所幸雀儿姑娘相救,蒙娘娘恩惠招了御治吏前来搭救,这条老命才能站在这里……”
待高公公说完,不待贤贵妃否认,任亚旋又指着一个宫婢道:“你说。”
贤贵妃认得那是徐美人的贴身丫鬟飘飘,连忙喝道:“你住口!住口!”
“你闭嘴!”慕容子越怒喝着她,与金玉欢阁如夫人勾结的居然是她!怒气渐渐凝聚着,他怒不可遏。
那贤贵妃被一喝,便噤了声,怯怯地看向太后,而太后看都没看她一眼,眸中尽是失望的神情。
飘飘看了一下这个,又看了一下那个,都在等着她说话,不禁擦了擦额上的汗才弱弱道:“上、上次贤贵妃与徐美人商议给皇后娘娘下、下媚药……”说着,偷偷睨了皇上一眼,不敢开口了。
“很好,给皇后下媚药,然后呢?”慕容子越怒极反笑,示意飘飘继续往下说。
飘飘怯怯睨了太后一眼后才低头道:“计划给皇后娘娘下媚药,再找个男人混入凤央宫里,要毁掉、毁掉皇后娘娘的清白,让皇上废了皇后改立贤、贤贵妃为后。”
任亚旋倩目直看着贤贵妃,原本她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奈何她不犯人人老想犯她,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何况是最不愿意吃亏的她。
贤贵妃面如死灰地看着飘飘身边的那个紫抚,只是怔怔的看着她,再也叫不出一句话了。
紫抚是个聪明人,眼下谁占上风败于下风她很清楚,不待任亚旋及皇上发问,紫抚连忙跪在地上道:“紫抚什么都招,还请皇上、皇后从轻发落。”说罢往贤贵妃叩了个头道:“娘娘,皇后什么都知道了,您就认了吧!”
贤贵妃笑,只是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见贤贵妃不说话,紫抚连忙急道:“皇上,皇后娘娘。是贤贵妃在皇后娘娘用的蜡烛里下了媚药,是她令奴婢相邀那金玉欢阁的如夫人来商议给皇后娘娘下药毁之清白再毒害于娘娘,只是当时把守的人过多,才无法让男人入那秋水伊人毁娘娘清白。皇后娘娘中毒,的确是贤贵妃命人……”
“够了!”太后喝止紫抚的话,威严地盯着紫抚问:“哀家只问你,是不是你家娘娘给淑妃下的毒?”
紫抚怯怯地点点头,指着淑妃手上那枚戒指道:“此毒名为醉心,藏于贤贵妃赠给淑妃的红玛瑙戒指当中,遇酒则毒。娘娘为了嫁祸皇后娘娘,让紫抚悄悄在那酒中下毒,可是……紫抚却被雀儿姑娘命人逮了。才……”
“才会酒中无毒,淑妃中毒。”太后接过紫抚的话,闭了闭眼,出声道:“皇后留下,贤贵妃也留下,皇上也留下吧!其他人都给哀家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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